沈遇安如法炮製,去王家打了王大人一頓。
不過王闕得這老家夥,在官場上沒建樹,但因膽子小,還真沒做什麼。
頂多就是給上峰送錢財,這也不能給對方定罪。
畢竟人自己願意送,沈遇安聽著對方說的錢財,心中有了些怒意。
這麼多的錢財,白送給上麵的人,沒有晉升。
卻連親妹妹絕境中的求助,視若無睹,一兩銀子都不舍施舍。
想到這,沈遇安一生氣,又在王闕得身上踹了一腳。
卻不敢太用力,這家夥年紀不小了,他力氣又大,可不能打死了。
他還想讓對方看著他們沈家步步高升,難受死對方呢。
出了王家,沈遇安這才發現街道上,有不少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在搜查,本來還想去一圈慎郡王府的沈遇安打道回府了。
在隱秘的角落聽了一會兒,原來是苟禦史那家夥醒了,報官了。
沈遇安抬頭看了一下天色,瞧著時辰差不多了,連忙往劉禦史家中而去。
等了好一會兒,劉禦史的馬車才從府中後門出來。
一個包袱從天而降,落在馬夫頭上。
“誰?”
馬夫手中抓著包袱,謹慎地四處觀看,卻不見人影。
“何事?”
“大人,有人向小人扔了個包袱,人沒看到。”
劉禦史掀開車簾,看向馬夫手中的包袱。
“給本官吧。”
“大人,還是讓小人先看有沒有危險。”
劉禦史想了下,頷首。
馬夫打開包袱,就見裡麵有一個冊子和幾張紙,他不識字,不知這是什麼。
“大人,這包袱中是一個冊子和幾張寫著字的紙。”
東西沒有危險,馬夫遞給了劉禦史。
劉禦史一看,麵色越來越沉重。
當馬夫忐忑的時候,劉禦史卻又笑出聲來。
“先進宮上朝,彆耽擱了時辰。”
馬車不緊不慢離開,一巷之隔的沈遇安在劉禦史看過這東西後便離開了。
他還要回去換身衣裳,然後去上朝呢,還好劉家離沈家不遠。
沈遇安是經過考量才給劉禦史的,劉禦史為人清正,又和苟禦史不和,證據最適合給他。
他當然能自己拿出來,但若是由他拿出來倒是不好。
畢竟他打了人,而且對方白天才彈劾他,晚上就被人在家中打了,還拿了這等重要的證據。
再由他拿出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他做的。
當然,打了這兩人,沈遇安肯定會被懷疑,但沈遇安無所謂。
既不能直接證明是他做的,又讓彆人忌憚他,多好。
“誰。”一聲大喝。
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沈遇安頭也不回地跑了起來,他以為自己這身衣服在夜色中挺隱蔽的,沒想到還是被人察覺了。
司徒璟窮追不舍,沈遇安黑罩下的眉頭皺了起來。
沈遇安跑進一條絕巷,看到黑衣人跑進那條巷子,司徒璟心中一喜。
這條巷子他很熟,是條死巷,且牆壁很高。
跑進去,卻發現沒人在,司徒璟一愣。
迅速在四周看了一下,而後後退幾步,一個助跑,直接躍到牆上。
不遠處的沈遇安挑眉,沒想到對方身手還不錯。
不過如今已經解禁,已經有做朝食的攤販出來,沈遇安有異能在,總能及時避開人。
追了好一會兒,司徒璟發現這黑衣人不是一般人,對方竟然能在躲開他的追逐,還能避開人。
京中何時來了這麼一個人物?難道是之前擄人的那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