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顧大人,怎麼這麼狼狽。”
顧放捂著肚子,看著沈遇安一身乾淨的月牙白長衫,就連頭發都沒亂一下。
再看沈遇安身後那串人,顧放嘴角微抽。
這些人,他和頭兒兩個人斡旋許久都沒解決,對方竟然一個人解決了,還是這麼快解決的。
這些打手身手可是比五城兵馬司有些人還好。
顧放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沈遇安。
他最佩服的人就是頭兒,他覺得頭厲害,可現在,他不止覺得人外有人。
沈大人太神秘了。
顧放突然單膝跪下。
沈遇安脫口而出:“你這是要求婚啊。”
顧放不解地看著沈遇安,開口便著急道:
“沈大人,我們大人追馬車去了,那些人窮凶極惡,大人一個人怕是有危險,還請沈大人出手救人。”
“不著急,你先上藥。”沈遇安拿出一瓶藥給了顧放。
顧放著急得很,“沈大人,還請您出手。”
沈遇安看著地上的血跡,無奈拿過藥給顧放上了。
“再流血下去,你可就沒救了。”
看著沈遇安這副一定要他先上藥的神色,顧放隻能等沈遇安上藥完,然後催促沈遇安去追那些人。
“成吧,你看著這些打手,你放心,人我都打服了。”
出氣比進氣多的打手:...
沈遇安往顧放說的方向追了上去。
就是顧放不說,他也知道位置的。
用異能看到司徒璟不顧身上的傷奔跑,嘖嘖嘖,就這速度,怪不得那天晚上追了他半天。
不過,沈遇安也觀察得出來,如今這大楚,沒有以前看影視劇和小說中說的輕功。
看來上次對方能越過那高牆,是借力的。
林道中,三輛馬車疾馳著。
就在這時,最前麵的馬突然腳下不穩,摔向一旁,車廂也倒了下來,後麵兩輛馬車也是如此。
趕馬的打手借力一滾。
動靜太大,車廂內,孩子們卻還是昏迷不醒。
“有埋伏。”
打手喊了一聲,警惕地看向四周。
那婆子從車廂中出來,聽到這話,也滿臉警惕。
可周圍卻靜悄悄沒動靜。
沈遇安用異能看到這場麵,嘴角微勾。
這就是他不著急追這些人的原因,這些年,他的木係異能漲了不少,能控製一定範圍內的植物。
特彆是之前為了春闈,死命壓榨異能,反而讓他越發熟練異能,且進階比尋常還快上不少。
婆子看了一下,低聲對周圍的打手道:“必要的時候,棄貨而逃,下次再補上這些貨。”
婆子說完,看向一旁的馬。
借著月光,婆子看到馬腿上似乎有東西纏繞著。
正當這些人要上前去檢查馬的時候,司徒璟趕了過來。
“一個人?”婆子看著渾身是血的司徒璟。
“阿大,你們快上,把人殺了我們就走,貨不要了。”
四個打手瞬間圍了上去。
沈遇安用異能看到,司徒璟以一敵四,過了兩招就落下風了。
沈遇安撇嘴,才剛誇了。
男人啊,就是經不得誇。
司徒璟長劍抵在地上,左手捂著右手手臂,潺潺不停的血從指縫中流出。
那些打手看著司徒璟受傷的右手,對視一眼,舉著刀上前。
司徒璟左手接過長劍,和這些人纏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