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想了很多,卻隻是過去了幾息。
“司徒大人,有勞了。”
司徒璟說得不錯,報京兆府,還不如相信對方。
司徒璟頷首,翻身上馬。
一直沒說話的果丹郡主看著司徒璟走了,扶著王氏寬慰。
“沈奶奶彆擔心,表哥這人還是有些本事的,在這京城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王氏扯了扯嘴角,發現還是笑不出來。
“郡主,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反應這麼快,怕是盼姐兒更危險了。”
“沈奶奶,要不是我纏著沈姐姐去天香樓,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果丹郡主有些愧疚地說。
“這不怪你,那些人隻怕早就盯上盼姐兒了。”
王氏雖心疼孫女,可卻也知曉,這事怪不得果丹郡主。
“沈奶奶,我們伯府也派人去找了,您不用太擔心,沈姐姐的事,還要您在家中主持呢。”
王氏點頭,家中這事靠劉氏不行的。
今日這事,一個不好,容易傳出去,壞了孫女的名聲就不好了。
“天香樓,”
“沈奶奶放心,天香樓我已經讓人封鎖消息,在天香樓出了事,連掌櫃很配合。”
人是在天香樓出了事,人沒事還好,出了事,天香樓也不得好。
天香樓能在京城開這麼多年,連掌櫃也是有一些本事的。
所以沈青盼的事還沒傳出去。
京城外。
“噅噅。”
“什麼死動靜,一直噅個不停。”馬車上的男人不悅皺眉,有些不耐地往馬車後麵看去,卻因為車廂擋住沒看全。
馬車內的打手和女人對視一眼,打手探頭到車窗,而後蹙眉。
“兮娘,怎麼車窗沒關好?要是有人看到了怎麼辦?”
那叫兮娘的女人滿頭簪了花,一雙眼都是風情,聽到男人的話,翻了個白眼。
“關著車窗多悶啊,再說了,這人都迷暈了,春滿樓的迷藥你不知曉麼?”
男人不欲和兮娘糾纏,從車窗外看去。
“是匹馬,癟三,不用管。”
外麵趕馬車的癟三聽了,樂嗬了:“這誰家的馬沒看好,一會兒這匹馬歸我了。”
如今這馬可貴得很,要不少銀錢呢。
馬車內,被套了一件衣服,臉上畫了粗糙妝容的女子眼皮微動。
聽著耳邊熟悉的馬叫聲,沈青盼安靜地坐著。
早在被捂住口鼻時,沈青盼在這些人不注意的時候,喝了沈遇安特意叮囑家人貼身帶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