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玥看著白墨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時翊看著白墨塵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憂慮,但他並沒有立刻跟上。
他轉頭看著徐秋玥,決定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說你恨他們父子,可你變成這樣不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嗎?”
徐秋玥聞言,抬起頭來看向時翊,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不錯,那晚發生的事,確實是我自己的原因。”
“可那又如何?誰讓我有了孩子,我厭惡他,憎恨他。”
徐秋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和冷漠,仿佛談論的是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時翊搖了搖頭,看著這個骨子裡瘋癲的女人:“你簡直不可理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理解和憤怒。
徐秋玥並沒有理會時翊的指責,而是說出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你可憐他,誰可憐你?”
“哈哈哈哈哈哈。”
徐秋玥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光芒。
時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徐秋玥,心中充滿了厭惡。
“瘋子。”他低聲罵了一句。
然後轉身離開,不願意再與這個瘋狂的女人多待一分鐘。
她知道,自己的話語已經引起了時翊的好奇和不安,而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喜歡看到彆人因為她的話語而陷入困惑和痛苦,這讓她感到一種扭曲的快感。
時翊加快腳步,追趕著白墨塵的背影他知道。
而徐秋玥則依舊被控製著,她看著時翊和白墨塵相繼離去,嘴角的冷笑變得更加明顯。
此刻的白墨塵,如同一隻迷失方向的孤狼,緩緩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
四周是一望無際的白色世界,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一人,孤獨而無助。
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無情地撕扯著他的衣袍,但這些外在的寒冷,都不及他內心深處的冰冷感。
時翊追了出來,遠遠就看到了白墨塵那落寞的背影,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他加快腳步,快步走到白墨塵的身側,側眸看著他蒼白的臉,卻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地陪在他身邊。
白墨塵突然輕輕地喚了一聲:“阿翊。”
“我在。”時翊立刻回應,雖然隻有簡單的兩個字,但卻能體現出他的情感。
然而,白墨塵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
他的喉嚨控製不住地吐出一口鮮血,接著身形便朝後倒去。
“墨塵!”時翊驚呼一聲,連忙接住了他,然後迅速抱著他前往內室。
在他們身後,那片雪地上隻留下了一攤觸目驚心的血跡。
時翊將白墨塵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輕輕地為他蓋上被子,又緊緊握住他的手,試圖傳遞給他一些溫暖和力量。
隨後,他深深地看了白墨塵一眼,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他來到了大殿上,看到了北千寒半躺在椅子上,神態慵懶。
時翊走到他的身邊站定,眼睛一直往他耳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