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塵把手輕輕搭在時翊的肩上,好奇的眼神如同閃爍的星辰,詢問道:“阿翊,你剛剛說血髓花一旦離開土壤必須馬上入藥,是不是真的?”
時翊目視前方,那堅定的目光如同山巒般沉穩。
然後就回答著這個問題:“自然是真的。”他的語氣中帶著肯定。
白墨塵點點頭,又問道:“那它的生長環境呢?不會是你特意編的借口吧?”
他問完,一臉好奇的看向時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謊言,想知道他說沒說謊。
時翊看了一眼好奇的白墨塵,那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泊。
他想了想然後說道:“不是借口,不過我確實是故意說的。”
白墨塵聞言立刻搖搖他的肩膀,那動作如同孩童般急切,追問:“所以,那個地方是你一早就想好了的吧?”
他說完,回想聽見時翊說出中離洲三個字時,他的內心可就很是驚訝。
“我當時就很奇怪,這附近潮濕的地方也不少,怎麼你就偏偏挑一個那麼遠的地方。”
白墨塵說完將手臂從時翊肩膀上拿下來,那動作如同風中落葉,輕盈而自由。
時翊聽白墨塵說完,他才開口:“不找個遠點的地方,否則以那丫頭的心思,江湖上傳出的謠言被她聽見,不出幾日她就知道我的意圖。”
這點白墨塵倒是不反對他說的,時予安心思細膩,時間一長,肯定會發現端倪。
白墨塵想到阿七的身影,他看向時翊不解的開口:“那你為何不告訴阿七,他若知道肯定會幫你一起瞞著予安。”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聞言,時翊立刻反問他:“如果我和你師父一起瞞著你,你知道後會怎麼樣?”
白墨塵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道:“那自然是和你打一架,你居然有事瞞著我。”
他說這話的表情,仿佛時翊現在就在瞞著他什麼事一樣。
那眼神斜視著看向時翊,好像在說你要是敢瞞著我,我就要你好看。
時翊望著他的模樣,然後才開口說話:“你一樣,予安亦然,既然如此,何不將他二人一塊瞞著。”
說著他看向白墨塵又問他:“你覺得,以阿七的性子,他能在予安麵前瞞多久?”
白墨塵側著頭仔細的想了想,隨後搖搖頭:“阿七那個妻奴,估計幾天他的反常就被予安發現。”
他說著又在腦海裡腦補著阿七手足無措的模樣,時予安則是一臉生氣的看著他。
阿七估計立刻就把來龍去脈給她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墨塵想著,轉頭對著時翊說:“還是我家阿翊有先見之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讚美和欣賞,倆人一邊說一邊往時翊的院落走去。
房間裡,時翊坐在桌旁喝著水,那水如同甘露般清涼
他看著白墨塵倒在床榻上的模樣,那模樣如同慵懶的貓兒,仿佛在告訴時翊。
於是就放下水杯微微笑著,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
然後抬眼看向白墨塵笑著道:“我們也該走了。”
“拉我。”
白墨塵隻是從嘴裡吐出這兩個字,那聲音如同夜風般輕柔。
時翊無奈的起身,那動作如同風中落葉,輕盈而自由。
走到白墨塵的腳邊,伸出手遞給白墨塵,那手如同溫暖的陽光。
後者看著眼前的手,無聲的笑著,隨後把手搭在時翊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