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舟還曾找他,說想要和沈婉隱居,可他卻拒絕了。
還記得那日的場景。
司景舟來到他的房間開門見山的說道:“大哥,我想和婉兒隱居,這個家主的位置你應該接手了。”
司景燁聞言並沒有著急說話反駁,而是倒上兩杯酒,一人一杯。
他看著司景舟的臉緩緩的開口說道:“弟弟,你再等等好不好?就等三年,三年後我就正式接手家主,你和沈婉去過你們想過的生活。”
此話一出,司景舟緊緊的看著大哥司景燁。
後者也是緊張的看著對方,若是司景舟不同意,他便馬上接手家主的位置。
許久之後。
司景舟率先開口打破沉寂:“好。”
對於這個答案,司景燁也是沒想到的,但司景舟都如此說了,他自己也自然不會去再說些什麼。
兩兄弟便達成共識。
於是沒過多久,司景燁便偷偷的溜出家門,隻留下了在桌上的一封信。
北千寒的思緒從那段塵封的記憶中抽出,望著酒水裡自己逐漸清晰的臉,以及那一頭白發。
扯著嘴角苦笑著,淚水滑落滴入酒水中,抬頭將混著眼淚的酒一飲而儘。
隨後滿臉悲痛的說道:“若是當年我同意你的提議,我沒有偷偷離開家,興許情況就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他回頭看向那些刻著名字的牌位:“是我,是我隻想著自己,才會讓大家,,,”
起身拿起司景舟的牌位輕輕的擦了擦,擠出一抹笑:“景舟,你放心,我既然知道了他是你的孩子,就絕不會讓他身陷險境。”
輕輕的把牌位放回原來的位置,酒杯也放在桌麵上,往後退幾步對著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做完這一切後就轉身離去。
在無鋒山的一處幽靜小屋裡,曾遠喬站在幾人的身前。
他們的此時各個青筋暴起,鮮紅色的的雙眸讓他們看著曾遠喬都變成紅色的人影。
曾遠喬眯著眸子看著他們的狀態,隨後伸手在脖子裡取出一小截骨笛的哨子。
將它輕輕的靠近唇邊,笛音帶著遠古的呼喚,低沉而神秘,又讓人感到一絲寒意。
笛聲穿透了空氣,直達靈魂深處,仿佛喚醒了潛藏在血液中的古老力量,帶著特定的節奏和旋律。
而那幾人隨著骨笛的旋律響起,可以看見他們的臉上,手背上,甚至在脖子處都有東西在體內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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