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信趕來的小王氏和秀才娘,看到地上蓋著衣服一動不動的兩人,以為人已經走了。
痛哭流涕的撲到他們身上,秀才娘哀嚎道,“兒呀,我的兒呀,你怎麼就走了呢?你讓為娘以後可怎麼活啊。”
說著,手掌啪啪拍打在秀才身上,原本被衣服掩蓋住的身體,又裸露了出來。
後趕過來沒有看到現場的村民,又是一陣驚呼。
“這秀才怎麼回事?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嘖嘖,可真會玩,咱們是逃荒,饑一頓,飽一頓,秀才倒好,還溫香軟玉在懷。不虧是秀才老爺,比不過,比不過。”
“你可說呢,這秀才以往都是高高在上的,拿著下巴看人。這會感覺還挺接地氣的哈?我剛剛都看了,也沒比我多個零件啊,就是不俺們白了點。
弱不禁風,軟唧唧的,這能玩的儘興?”
“你可彆酸了,人家在怎麼說也是秀才,是讀書人。
他們讀書人最喜歡這種調調?這叫風流才子俏佳人,你們懂什麼?”
“嗨,你們的注意力怎麼都在秀才身上,就我留意那林牡丹了嗎?
那小腰,那白嫩的胸脯,這秀才公吃得可真好,我都羨慕了!”
小王氏聽著周圍的汙言穢語,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女兒是不能要了,丟死個人。她眼睛憤恨的盯著麵前的人,這一刻她連林秀才都恨上了。手指用力掐著林牡丹的人中。
眼裡噴著火,這該死的丫頭,她剛剛試過了人還有氣,怎麼不死了算了。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活著除了讓人記住這份不堪,對家裡沒有一點好處。
以後還要被村裡人嘲笑,會給她的聰兒帶來難堪,抬不起頭來。
看到女兒悠悠醒來,她一邊粗魯的幫著穿衣服,一邊往林牡丹身上使勁掐,來發泄她此時的憤怒。
林夢晚醒來,全身上下劇痛無比,她痛苦的呻吟著,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情況。
可怎麼用力都睜不開,眼睛腫脹難受,感覺整個腦子都是暈沉沉的。
就連小王氏掐她,她都感覺不到,原因是,她整個身體都麻木了,脹脹的,從頭到腳都胖了一大圈。
一邊的秀才娘怎麼搖晃兒子,都弄不醒。直到村醫過來,檢查一番,搖頭說道,“傷的太重,人已經發熱昏迷了,腿也隻能這樣,治不好了。”
他回去給秀才煮退熱藥去了,隻能聽天由命。
秀才娘聽了村醫的話,大受打擊,她看著已經醒來的林牡丹,發瘋一般上去撕扯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小蕩婦,就知道勾引男人。下賤胚子,不要臉的賤蹄子,你還我秀才兒子。
你怎麼還有臉醒來。”罵的肮臟又惡毒,把世上對女子最陰毒的話語,都用在了林牡丹身上。
經過這一番撕扯,林牡丹又成功的昏了過去。
小王氏一會功夫已經想好了對策,她拉開秀才娘,討好的說道,“親家,你消消氣,牡丹怎麼說也是你家的人了,女婿如今這副樣子,還得牡丹來照顧呢。”
秀才娘擦了擦眼角的淚,想到自己如今的身體,兒子往後得有人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