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頂,會些拳腳功夫,遇事說乾就乾。
陳遲,以前是個道士,坑蒙拐騙,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等等。”陸奪對著王頂揮手道:“我們可是公差。”
“去打人成什麼體統。”
王頂著急道:“可那對狗男女太欺負人了。”
“你先彆急啊。”陸奪拍了王頂肩膀一下:“我記得那西門大官人家裡有點關係。”
“你表弟不過是個小短工。”
“就算真的去了,頂多也是對方賠點錢。”
“我表弟不要那點臟錢。”王頂拳頭捏得哢哢作響。
“隻想打死他們。”
陸奪頓時揉了揉額頭:“打死人是犯法的。”
“那怎麼辦?”王頂頗顯無奈:“難道讓我表弟忍著?”
“那對狗男女乾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陸奪記得,王頂的這個表弟是個慫包。
以前發現過兩次,但是舍不得那給他戴綠帽的娘子,所以原諒了幾次。
這次來,無非就是想要利用王頂大理寺捕快的身份,嚇住他老婆。
出軌這種事,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所以,指望彆人不如指望自己。
陸奪語重心長的看了王頂一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讓你表弟進來吧,我給他支個招,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發生了。”
王頂半信半疑。
還是把他表弟喊了進來。
王頂的表弟叫劉波,看起來有點慫,是那種不善言辭的人。
“奪哥。”都是見過的,劉波禮貌打招呼。
陸奪直奔主題道:“這種女人,你還想要嗎?”
劉波沉默良久,才抬頭堅定道:“我想明白了,不值得。”
“這次我打算做個了斷。”
“可是西門大官人那些家奴,我打不過。”
陸奪頓時拍了劉波肩膀一下:“早該如此了。”
“我這有個能讓他們身敗名裂的辦法,你乾不乾?”
“什麼辦法?”不光劉波,陳遲和王頂也湊了過來。
陸奪顯得一臉淡定:“你確定了那對狗男女住的客棧之後。”
“快速去通報你妻子的娘家人,就說你娘子在客棧鬨自殺,讓他們去幫忙勸說。”
“然後再去那西門大官人家中。”
“就說那西門大官人在客棧被人殺了。”
“到時候西門大官人的家人定然會全都趕過去。”
“兩家人一碰麵,你猜會怎麼著?”
……
全場一陣沉默。
良久劉波才一臉委屈道:“可是這樣,我跟我嶽父家那邊顏麵掃地啊。”
陸奪翻了個白眼。
甚至嫌棄的鄙夷道:“顏麵?
“你都被戴多少次綠帽子了,還有個屁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