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奪在大理寺混了一天,腦子裡麵想的都是陸挽歌。
雖然昨晚沒殺他,可陸奪感覺陸挽歌脾氣怪。
說不定什麼時候不高興了就會來弄死他。
所以得想個萬全之策。
要麼給她收服了。
要麼想辦法把她弄死。
“你昨晚去逛窯子?”陳遲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旁邊,滿臉的質疑。
“我是那種人?”陸奪義正言辭道。
“又不是沒見你去過。”王頂在旁邊補刀:“以前還跟我們借錢去的。”
……
“我從良了。”對於原主乾的事,陸奪無法反駁。
陳遲的笑意卻越發濃烈:“昨天在你腦門之上有一團虛火。”
“那叫虛火旺盛,是陰陽失調之兆。”
“可是現在我隻看到了虛,沒看到火,你還說沒去?”
說著陳遲伸手摟住了陸奪的脖子:“你去嫖其實沒什麼問題。”
“有問題的是你不帶上兄弟們,那就太缺德了。”
“剛黑了七百兩,不帶我們去玩?”
陸奪很嫌棄的回了陳遲一個眼神:“我發誓,我要是昨晚去青樓了,天打雷劈我。”
“奪哥,你發誓豎中指乾什麼,還對著我們倆。”連王頂這種老實人都看不下去了。
陸奪淡淡收回了手:“我真沒去。”
“那你的火哪去了?”陳遲死揪住不放。
“我自己導不可以嗎?”陸奪推開了陳遲的手,臉上的鄙夷更加濃烈:“你平時不也自己導?”
“我有寡婦,從不自己獎勵自己。”陳遲顯得滿臉得意。
這話讓陸奪無法反駁。
隻能瞪眼看向王頂:“你笑什麼笑?”
“你有女人嗎?”
“你不導?”
王頂頓時憋紅了眼。
“你們在乾嘛,什麼導不導的?”此時王昭月走了過來。
“就是練武。”陸奪老臉都不帶紅一下的開始解釋起來:“練臂力,麒麟臂。”
“達到一定境界的時候,可用雙手成自己的夢想。”
“大人要不要試試?”
王昭月感覺受到了挑釁,淡淡把雙手背負身後:“我讓你雙手。”
“無趣。”陸奪翻了個白眼,這娘們壓根聽不懂。
一天時間一晃而過。
躺在昨晚招待陸挽歌的床上,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的氣息。
陸奪還真有點回味。
不過……
自己家裡的水為什麼會被下藥呢?
若是要害,不應該是下毒嗎?
思去想來,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十有八九是陸挽歌下的。
然後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