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廖化凡怎麼喊,外麵都沒有回應。
他看著前麵渾身都是豬屎汙垢的老母豬,不由一陣惡心。
想起了白天趙破奴和高青山的事情來。
二人當街追人,不分男女。
藥效發了,不分人畜也不是沒可能的。
他可是聞名天下的畫師,最在意的也是麵子。
若是他跟老母豬發生了點什麼,顏麵無存。
“廖先生。”此時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畫師與母豬之事若是傳出去,你的畫以後應該更值錢了吧。”
“你是誰,快放我出去。”廖化凡聽出了調侃之意,瘋狂拍門。
或許是太緊張。
讓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感覺自己是藥性發作了。
“這是我家。”外麵的聲音很淡定。
“陸奪。”廖化凡聽明白了。
“廖先生果然認得我。”外麵的陸奪滿是調侃道:“我記得,我們貌似沒什麼仇怨吧。”
“廖先生為何要針對我一個小小的捕快呢?”
“當然廖先生也可以繼續裝傻。”
“我會轉身就走。”
“工部尚書趙大人他們在前麵守著。”
“你不招點什麼,他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
“你把我想知道的說了,我可以從後麵放你離開。”
裡麵一陣沉默。
良久廖化凡才冷冷道:“招安摘月會一事,是你出麵。”
“以前許抱真和寇仲那些人都沒把摘月會怎麼樣。”
“偏偏你一個小捕快出現,就能讓摘月會接受招安,讓我不得不歸順朝廷。”
“陸奪,你也彆告訴我,這件事都是朝廷主意,你隻是執行命令。”
陸奪愣了一下。
廖化凡的分析有道理。
自己有點耀眼了。
廖化凡接著道:“我現在接受朝廷封賞,不能對付朝廷,報複不了許抱真那些人。”
“難道還不能收拾你一個小捕快嗎?”
“不過還真讓我意外的,你這個小捕快的手段,出乎人的意料。”
“趙破奴他們被下了春藥,是不是你乾的。”
陸奪在沉思著,聽廖化凡的語氣,下藥的事好像也不是他乾的。
那是誰呢?
於是隨口答道:“廖先生真看得起我,我可沒有能掐會算的本事。”
“這事貌似是你乾的幾率大一些。”陸奪沒有相信廖化凡的話。
不過也確定了一件事。
拆遷之事,就是廖化凡針對他的。
那就……
沒什麼好仁慈的了。
接著冷笑道:“廖先生,那春藥烈得很。”
“一會不知道你能不能分的清人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