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隻是臉色怪異的看了王昭月兩眼,也沒多說。
隨之讓其退下。
忽然看抬頭看向房頂:“昭月這丫頭會不會動春心了?”
那虛空的房頂之上不見其人,隻聞其聲。
是陸挽歌的:“她們不適合。”
“為何?”女帝的表情更好奇起來。
房頂上沉默了一會,悠悠回道:“就姓陸的那賤人,以後還不知道得罪什麼人呢。”
“被陛下你誅了九族也說不定。”
“王昭月重情義,到時候為了那個賤男人還不得連小命都不要?”
“就算她想,她師父那個老女人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若是王昭月喜歡上了陸奪。”
“她那個師父估計會先把姓陸的賤人給殺了,以絕後患。”
……
女帝聽著覺得有道理,又好似有點不對勁。
眯著眼玩味笑起來:“你對陸奪的意見,好像真的很大。”
“要不是他對陛下有用,我已經把他挫骨揚灰了。”陸挽歌回答得一點都不保留。
翌日!
戶部的周幕在忙著轉移糧倉中的糧食。
刑部那邊也在忙一安排大牢裡麵的犯人。
而大理寺中,陸奪幾人臉色有些怪異。
許抱真手中拿著一份卷宗,上麵寫的都是些十惡不赦的死刑犯名單。
許抱真故作一臉的惆悵:“咱們大理寺畢竟是後麵蓋的,地盤沒有刑部那麼大。”
“陸奪啊,這卷宗上的人都是十惡不赦,轉移的過程之中,又擔心出些亂子來。”
“到時候走漏風聲可就不好了。”
“畢竟這事關乎到我們大理寺和朝廷的顏麵。”
“你腦子好用,想個萬全之策唄。”
陸奪沒說話。
但是眼中全是鄙夷和嫌棄。
許抱真那點心思他都看的明白了。
以大理寺的能力,轉移幾個犯人能有什麼問題。
唯一的問題怕是許抱真根本不想轉移這些人。
再拿起卷宗看了一眼,還有幾個是人販子。
拐賣婦女的,逼良為娼的。
侮辱婦女的。
的確都是些令人厭惡的罪犯。
看著看著,陸奪忍不住皺眉道:“大人,這個叫白所呈的騙人銀子,也算是重犯?”
許抱真風輕雲淡的哦了一聲:“他騙的是我小姨子家的銀子。”
“還有,他這名字讓我看著不爽。”
“有問題嗎?”
……
“大人英明。”陸奪恭敬抱拳。
許抱真不想當這個惡人,他也不當。
把卷宗遞給了陳遲:“你覺得該如何辦才好?”
陳遲頓時給陸奪翻了一記大白眼:“我一個才二兩銀子,你還想讓我乾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