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奪看出來了陳遲那點小心思。
同樣很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我已經說了,我真不知道。”
“不說就算了。”
“誰稀罕知道你那點事似的。”
陸挽歌的事,陸奪就沒打算說出去。
至於陳遲那點事,這小子肯定不是騙吃騙喝的道士這麼簡單。
二人來了一手點到為止。
各回各家。
陳遲仗著命硬。
陸奪仗著桃花硬。
隻有王頂覺得大理寺比較硬,所以縮在大理寺裡麵。
他甚至白天去買了新的生活用品。
隴西崔氏這件事解決不了,他就一直住在大理寺。
見陸奪二人要走,王頂立馬跳上來拉住:“你們兩個狗賊,有女人了就不管兄弟了是吧?”
“今晚不許走。”
“為何?”陸奪二人同時回頭,臉上寫滿了嫌棄。
跟你這個莽夫躲在大理寺,哪裡有回去摟著女人睡覺香嘛。
王頂也不管二人同意不同意。
直接拉著二人走到一邊坐下:“總之,今晚你們哪都不能去。”
“陪我。”
陳遲不吃這一套,甩手就往外麵走。
陸奪也沒慣著他,雖然陸挽歌這兩日來親戚。
但是過下手癮還是不錯的。
可二人剛走兩步,身後傳來王頂略顯卑微的聲音:“今天我生辰。”
“本來說請兄弟們去吃一頓,晚上去教坊司看小姐姐搖屁股的。”
“但是因為隴西崔氏的事,還是在大理寺安全一點。”
“我買了好酒好肉。”
“陪兄弟喝兩口不過分吧。”
陸奪二人同時回頭。
不約而同的走了回來,一人摟住王頂一邊肩膀:“隴西崔氏怎麼了?”
“有看小姐姐搖屁股重要?”
“走,現在就去教坊司。”
“你掏銀子。”
王頂當場就拒絕了:“你們不要命,我還要呢。”
“我還沒娶媳婦。”
“怕什麼。”陳遲現在是來了興致,拉都拉不住。
摟著王頂就往外麵走:“有本道爺在。”
“天上的神仙下來了也要不了你們的狗命。”
“你可是我兄弟,你生辰哪有躲在大理寺吃酒的說法。”
“今晚必須去教坊司。”
這一刻,陳遲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非要去喝一頓花酒不可。
一邊說著,還一邊給陸奪使眼神:“現在隴西崔氏跟裴氏還有盧氏打起來。”
“哪裡有心思理我們。”
“再說了,讓你去教坊司,你不會偷偷摸摸去?”
“難不成你去了教坊司門口,還要放兩串鞭炮,自報家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