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方才小跑那一會，王頂想好了各種台詞。
來上一句敢問姑娘芳齡幾許。
敢問姑娘芳名幾何！
可是女子開口那聲音，如玉石落地一般清脆，溫柔。
不光人美，聲音更甜。
愛了愛了！
王頂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臉也是隨之刷的一下子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教坊司的小姐姐搖屁股他擋得住。
眼前這女子一開口，他就頂不住了。
王頂，現在也頂不住。
聲音都變得結巴起來：“沒……沒事。”
“就是問個路。”
女子哦了一聲：“不知這位公子想要打聽什麼。”
王頂聽著，感覺渾身一震。
這聲音，太溫柔了吧。
我喜歡這個女人。
我要跟她睡覺，我要娶這個女人當老婆。
我要讓她給我生八個兒子。
這一刻，王頂的真實想法是這樣的。
“公子？”在王頂看著女子發呆的時候，女子也不生氣，又提醒了一聲。
王頂猛然回神。
這一次臉比猴子的屁股還要紅：“啊，抱歉抱歉。”
“失禮了姑娘。”
話沒說完，惹得對麵女子嗤笑一聲。
還多打量了王頂幾眼：“你叫我什麼？”
現在的王頂每說一句話，都如履薄冰。
生怕說錯了什麼，惹得對麵女子不高興，可能緣分就儘了。
趕緊撓頭道：“那個，姑娘啊。”
他真的很擔心，怕稱呼得不對。
女子笑得更開心了：“你覺得我像姑娘？”
女子笑得很隨意。
王頂的腦海中，已經不知道想了多少方麵。
想半天，也想不明白女子為何這麼問。
略顯疑惑道：“姑娘難道不是姑娘？”
啪！
不遠處。
陸奪忍不住拍了自己額頭一下子。
這個蠢貨，那是真的呆啊。
去教坊司一次點兩個小姐姐，他能說會道。
現在半天憋不出個屁來。
草包。
連王昭月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狠狠瞪向陸奪：“彆一天隻教他坑人。”
“這些事也多教教。”
“身為我大理寺的官，現在像個草包一樣，丟人。”
王昭月和陸奪在嫌棄。
王頂對麵的女子卻是笑著。
好似這就是今天遇到最開心的事。
輕輕點頭回答王頂：“我都死了三任丈夫了。”
“哪裡還是什麼姑娘。”
……
王頂有點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