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厚雖然表現的很客氣。
但是在盧老爺感覺起來,這就是個孫子。
那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當場去世。
區彆對待。
而且這區彆也太大了。
這件事的根本原因,不在段厚那個小小的縣令身上。
應該是出在這四個老雜毛身上。
聽到盧氏不怕,還動手打人。
來到縣衙完全不尊重規矩。
還讓縣令客客氣氣的。
這其中有貓膩。
他感覺這些人是一夥的。
許,寇,周,趙。
貌似在皇城,門閥世家之中,厲害的沒有這四家啊。
不是門閥世家,誰敢藐視盧氏。
盧老爺終究是朝堂外的人。
不知道四位三品大員。
也想不到。
畢竟誰家三品大員,能來當老陰比啊。
格局小的人,終究想不到太多東西。
隻能繼續鬱悶了。
段厚問的這麼客氣,寇仲扭頭指向了陳遲:“讓他說。”
“我們在他家吃飯的。”
雖然現在是自己四人在玩,但是寇仲等人都很清楚,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其實是陳遲。
要不是陳遲叫去吃飯,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
雖然,陳遲沒有主動請他們。
但是那小子神神叨叨的,連椅子和碗筷都提前準備好。
說不定真的是算好的。
而且……
若是他們不去,這盧氏遇到陸奪。
下場絕對比現在還慘。
陳遲也沒客氣。
胡說八道這種事,陳遲可是一點都不比陸奪差的。
隻是眨眼功夫,他就想好了。
上前恭敬道:“回縣令大人。”
“我們正常搬家,對麵那戶人家非要說影響他們風水。”
“實際上是看中了我家院子,想要不給錢而霸占。”
“我們不同意。”
“他們便趁我們吃飯之時,扔花瓶,木桶。”
“還踹了我家門。”
“也是他們先挑釁的。”
“我家中還有他們扔過來的花瓶碎片,木桶,們也沒有修。”
“動手也是他們動手。”
“我們什麼都沒乾。”
“就算動手,那也是自衛行為。”
陳遲說的那叫一個正義凜然。
好似這一切,真的就是如此一樣。
雖然……
這一切的確是盧氏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