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學了一天的溜冰,許念初確實有些累了。
洗完澡後,她倒頭就睡。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
她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九點了!
許念初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去洗漱。
一邊洗還一邊想。
林舟今天怎麼沒叫醒自己?
已經過了吃飯時間了呢。
難道,她也睡過頭了?
還未走到衛生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陳炫先前遇到的笑彌勒,古無極,不論哪一個都是一方高手,但他卻感覺,這個青袍老者比這些人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
離淵頷首,手攬在我腰間,腳下瞬間加速,清風卷起發絲,於空中起舞。
淩長風不知戰了多久,隻知身上靈力也早已枯竭,石像卻無窮無儘。
劍本身就是死物,又怎麼說它像死了一般,但在這裡陳炫確實想到了這個詞。
當天晚上,陳炫便丟下一封信,也算是不辭而彆把,畢竟他可不想看到第二天與父親離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