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馬車,我的祖宗啊,動一動你尊貴的腳,快點讓開啊!]
[完了完了……。]係統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感覺自己的統生就要沒了。
一輛馬車的馬受了驚,一直在狂奔。
“爺,這幅字畫倒是有些意境,您……嗯?人呢?”賀朗一個回頭,卻見自己身旁的人消失不見。
他手中的字畫立馬掉下來,不是吧,如果這位爺不見了,他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當他著急忙慌的去找人時,隻見墨嶸安正抱著一名年輕男子。
男子穿著月白色的衣袍,外麵還裹著狐裘,五官精致如畫,皮膚白得像雪一樣,透露著一種不健康的白,臉龐棱角分明,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身材有些消瘦,時不時還輕咳幾聲,精致的眉眼帶著一絲疲憊,蒼白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仿佛就是病入膏肓的人。
環住墨嶸安脖子上的手修長而柔弱無骨,瑩白勻稱,骨節泛著冷白光澤,一舉一動彰顯優雅。
如果那個人沒有被墨嶸安抱在懷裡就更好了,更過分的是,那個人竟然把頭靠在墨嶸安的肩膀上。
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賀朗:“……。”
宋聞璟一邊聽係統說話,一邊走路,結果他的前麵竟然行駛著一匹暴躁的馬車,他本來是想直接躲開的。
可當宋聞璟看到身旁的男子時,立馬停住腳,而是柔弱的用可憐的眼神望向正在看自己的男子。
“公子……。”他低吟一聲。
柔弱的身軀,因為一陣風而晃倒。
下一秒,他倒在了一個人的懷抱裡,“咳咳咳……公子……。”仿佛是害怕這個人把自己丟下一樣,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
他身上的味道好香,宋聞璟一邊想,一邊柔弱的靠在他肩膀上。
墨嶸安感受到懷裡的溫度,他愣住了。本來他也隻是想看一下熱鬨,沒想到自己居然把這個人給救下來。
“你……不要說話。”既然已經救了,總不可能棄之不理,這麼一想他將人抱在懷裡,往酒樓裡走。
“麻煩公子了,咳……。”宋聞璟心安理得的把頭靠在舒服的位置。
“爺,他,他是誰?”賀朗走過去說道,其實他想說的是,為什麼要把這個人抱起來?
他又不是沒有腿?
這個人的身體這麼柔弱,怎麼可能沒有隨從在身邊?
“去找一名大夫過來。”墨嶸安說完就不理會他,直接往酒樓的方向走去。
“這……。”賀郎遲疑了,他總覺得這個人目的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