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意,隻是替母親感到不值。
傅逸恒遭遇車禍,身體本來就不好,睡眠比較淺,耳朵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
他有些煩躁的睜開眼睛,想將助理喊過來,卻聽到傅硯安的聲音。
傅硯安:“哼!狗改不了吃屎。”
傅逸恒:“???”
傅硯安?
他現在應該不是在學校嗎?他怎麼會來這裡?
宋聞璟微笑的說道:“安安,我們要文明發言,雖然他確實挺狗的,不過狗也是畜牲,話沒有說錯,但是過於粗糙。”
這種人,叫他畜牲也屬實便宜了他!
傅硯安:“哦……。”他剛要說什麼,卻見父親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自己,他誇張的雙手捂住嘴巴。
驚奇的說道:“哥哥,畜生醒了!”
宋聞璟:“?”
畜生?
是傅逸恒嗎?
傅叔叔醒了?
傅逸恒滿臉疑惑:“???”這小子到底什麼意思?說誰是畜生?自己不過是在養病期間,這小子莫不是想造反?
出車禍,他不僅被撞成腦震蕩,一條腿還被車碾壓成骨折,身上大大小小布滿了傷口。
躺在病床上,全身都裹上白布,現在情況好一點,已經能夠說話。
“傅硯安,你最好有要緊的事情跟我說,不然你應該不想承受我的怒火。”近段時間他習慣了午休,被吵醒後,心情很是不好。
宋聞璟:“……”叫畜生……太過於明目張膽了,就這麼大膽的說傅叔叔是畜生。
聽起來挺爽的,叫起來應該更爽。
他走上前,用身體擋住傅硯安,有禮貌的說道:“傅叔叔,中午好,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
他露出一絲歉意,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倆談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戀愛,就想著來見見家長,我並不在意這裡選的位置不對。”
“因為安安已經和我去見過家長了,也是在醫院裡麵,您生著病呢,可不要有太大的情緒。”
傅逸恒平靜的聽宋聞璟說完話,臉色不悅的跟傅硯安說道:“你還年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是不要帶這種低賤的玩意出現在我的麵前。”傅逸恒隨意掃了一眼宋聞璟,不悅說道:“你的母親和我在法律上不屬於夫妻關係。”
做著肮臟買賣的人,屬實臟了自己的眼睛。
“寄宿在彆人家的寄生蟲也應該理所應當的離開,你母親的東西我已經讓人扔出去了,如果你舍不得,大可以去翻垃圾桶。”
他神色有些驕傲,滿意的看向傅硯安。
“我的兒子年紀尚小,貪玩些,這都不是事,社會上形形色色的男人有很多,校園時期,總讓人心中充滿美好的想象。”
“當你步入社會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他不能在背後幫助你,一個寄生蟲,你指望他能夠養活你一輩子嗎?”
傅逸恒的語氣充滿了諷刺與譏笑,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宋聞璟,宋聞璟於他而言不過是地上的一隻螻蟻!
碾壓一隻小小的螻蟻,輕而易舉!
他勢在必得的說道:“跟著我的兒子,倒是能讓你少奮鬥幾年,真沒想到你和你的母親是一路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