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謹安將門推開的那一刻,就對上紀塵那恐懼的眼神。
紀塵的身體似乎還有些後退,可惜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隻能淪為魚肉任人宰割!
“真沒意思,你也就隻能搞點小動作。”
“昨天晚上來那個人,你莫不是看上他了?不然也不會說出那種讓人誤會的話。你也真是能夠折騰的!”
“真是令我不爽!”
“我不高興了呢!”巫謹安眼神一暗。
紀塵咬緊牙關沒有回答,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巫謹安的監控範圍之內,可是他還是心存僥幸,萬一那個人真的能救下他呢?
雖然是醜了點,但是隻要能逃離這裡,一切都可以忍下去!一切都比不上性命重要!
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巫謹安也沒有在意他回不回答,而是在一旁的牆上挑出一把匕首,匕首鋒利無比,仿佛一碰就能將人的皮膚割破。
紀塵看到他手上拿著一把匕首,激動的掙紮道:“你想乾什麼?”他下意識的哆嗦一下,開口求饒。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巫謹安眼瞳深眯,露出詭異的笑容,“桀桀桀,你不是說我貪圖你的美色嗎?說錯話,可是要受懲罰的。”
“就你這種的,我可看不上!”
陰森的聲音一個字不漏的傳入紀塵耳朵裡。
有兩個人識趣的將紀塵控製住,紀塵縮了縮脖子,渾身掙紮,黝黑的瞳孔露出一絲陰狠。
可是隨之而來的是驚恐……
“我是苗寨唯一的大祭司,是神的使者!你不能這麼對我!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看著巫謹安越來越靠近,臉色蒼白的他顯得有些弱小可憐。
“不……啊啊啊!!!”
“啊!”
“嗬嗬!苗寨唯一的大祭司?神的使者?!”巫謹安一邊說一邊拿手中的匕首狠狠地紮在紀塵的手掌上。
“它也被當山神?不過是一隻畜牲罷了!”
“畜牲給的東西也就隻有你把它當做寶貝!”他突然想到什麼,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我的父親。”
“吃族人的血肉,卻高呼這是神聖而又莊重的事情!”
……
宋聞璟幾人跟著魯魯出了苗寨,一路穿梭在森林裡,幽靜的森林裡時不時傳來一些動物的聲音。
每當傳來一些聲響,賀擇禮總是忍不住被嚇一跳!
連脖子上掛的攝像機也沒有什麼心情拿來拍照,他根本不想來什麼情緣穀,他這麼說,隻不過是想留在苗寨。
他知道江繪和達娜沒有什麼心思再關注身外之物,可是隻要一想到昨晚上的男子,他就忍不住起了憐憫之心!
想著將那名男子一並救出來,逃出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