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啊!
孩兒去跟祖母聊過之後孩兒自覺罪孽深重。
應該遵從祖母之意,為韓國跟秦國因戰爭犧牲的將士們祭祀一番。
讓他們死後也能得到安息。”
嬴政這種自暴自棄的話語讓子楚覺得可怕。
他寧願麵對跟他大吵大鬨的兒子,也絕對不想麵對這樣的嬴政。
偏偏嬴政作為兒子跟他這個父親抱怨一下他的所思所想也是沒有問題的。
在驚訝過後子楚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今天他可能達不成目的了,現在他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此地。
奈何嬴政這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按照程驕的理論。
嬴政經縱容這些人在他宮殿內進行了一番打砸搶,這些人從那刻起就算是強盜。
放任闖進自己家的強盜輕鬆離去,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尤其子楚可是現在的大王,他殿內毀壞掉的這些東西不找他報銷,難不成還要他自個兒添置嗎?
“父王,您彆走啊!
當時祖母跟本太子說了,這種祭祀跟他當時被人誣陷的那種巫蠱之術不一樣。
這種祭祀不需要皇室出麵。
隻需要讓那些百姓們知道我這個太子把他們的付出看在眼中就行。
您隻要發個詔令,我這個太子就可以替您完成這些。”
子楚現在一聽到“太子”這兩個字就頭疼欲裂,內心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他害怕失去自己的地位,更擔心嬴政這個太子會逼他禪位。
而嬴政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了這倆字,仿佛是故意在刺激他那敏感而脆弱的神經。
嬴政察覺到子楚的情緒變化,卻繼續在他耳邊談論著關於太子的話題。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利劍,刺痛著子楚的心。
他感到自己被嬴政輕視和挑釁,心中的怒火逐漸燃燒起來。
這使得原本就已經有些惱怒的子楚,此刻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
“明明是皇室活動,不用我這個大王出席,卻有你這個太子代行其勞。
怎麼我這個大王難不成是死了嗎?
還是說你這個逆子已經等不到我這個大王老去就想要取而代之?”
往常子楚的怒吼在嬴政聽來是可怕的,是不可違抗的。
可在看明白他父王不過是一個紙老虎。
嬴政現在就格外喜歡聽他父王無能狂怒。
“父王消消氣兒!
祖母向來是為了你好的,我這個太子在祖母那遠沒有您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