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已經將趙姬送出秦宮之外,這意味著他不再限製呂不韋去見趙姬。
然而,呂不韋如今被各種政務纏身,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拜訪趙姬。
“長安君病了一場,整個秦宮都跟著有了病症。
長安君活了下來,可秦宮之內除了莊姬、趙姬和韓霓,其他先王的姬妾都死了。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清空政敵嗎?
也不知道是誰給嬴政出的主意,手段竟如此狠辣!”
姚賈的話語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呂不韋聽後,微微皺眉,但並未立即回應。
他心中清楚,姚賈能看明白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不明白?
然而,作為當朝丞相,他必須保持冷靜和理智。
“上卿休要多言,你我乃是當今大王嬴政的臣子。
縱使你我曾效忠過先王,可現在先王也給大王讓路。
你我自是要識時務方可保全自身。”
儘管話是這麼說,但姚賈依然心存疑慮。
他覺得嬴政現在的所作所為與先王截然不同,反而更像是當年的昭襄王。
“丞相,我大秦如今百廢待興。
若再出現一個似昭襄王那般好戰的大王,不是好事。”
呂不韋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上卿所言不無道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穩定朝局,避免內亂。
嬴政雖然手段強硬,但他。所做之事不過是在勤工之內,還未涉及朝堂。
我們作為臣子,應當儘力輔佐他,實現大秦的複興。
後院之事還是不用插手的好。”
姚賈點了點頭,但心中的不安並未完全消散。
從怎麼處理先王姬妾的事兒上就能看出來嬴政背後一定有個高人藏著。
無論這高人是贏是宗親,還是他在哪找到的謀士,這人都堪稱是個毒士。
呂不韋此刻想的則是,趙姬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排除異己?
她已經貴為秦國王後,子楚的那些姬妾若是活著對她來說不過是多張嘴的事。
況且趙姬真正的敵人是成蟜的母親莊姬。
那個一直被她頂替王後之名的韓霓。
還有老而不死的華陽太後。
這三個大山她一個都沒扳倒,反而是處理掉了那些可以為她眼線耳目的姬妾。
這一切顯得是那麼不合常理。
偏偏他現在聯係不上趙姬隻能憑現有的線索去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