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溫言的話,讓秦末禹冷冷的勾了勾唇,戲謔道:“嗬,怎麼,要折磨我?
到時候可彆被我跑了。”
聽著如此嘲諷的話語,一旁的齊森延隻是冰冷的抬了抬眸,那雙深邃的眸中閃爍著幾許暗芒,冰冷刺骨的聲音也帶了一絲壓抑的殺意,“你覺得這可能嗎?”
齊木楠緩緩上前,手中的粗壯的樹枝猛地朝對方的脖子砸去,速度之快,隻能看到隱約的殘影。
樹枝離脖子僅僅隻有短短幾厘米的距離時猛地停住,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保護著對方,硬生生將粗壯的樹枝扭曲起來。
齊木楠詫異的同時,一股詭異的力量從他身上炸開,將離他僅有一米的人全部彈開。
速度之快,讓幾人都沒反應過來,雙雙飛了出去。
他們震驚的捂著受傷的地方,緩緩抬起頭,就見顧長風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包裹著一點點的浮到空中。
察覺到秦末禹那詫異的眼神,他們知道這看不到的力量來者不善,對他們很不利。
哪怕覺得奇怪,他們也沒有想著在這個時候去思考,而是迅速警惕的盯著對方,手中的武器時刻準備攻擊。
秦末禹奇怪的拉扯著圍繞在自己身上的黑氣,感受到體內一股力量在緩緩流失,他的神色更加嚴肅。
顯然他已經發現這股神奇的力量並不是在救自己,而是在吞噬自己。
可他隻是一介凡人,又怎麼可能與未知生物做鬥爭。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黑氣在體內拉扯什麼。
忽然他看到自己身上流露出一絲金光,因為它的出現,黑氣更加興奮,拚了命的湧進去將裡麵的金光全部拉出。
金光的流失讓秦末禹隻感覺全身無力,身上像是被抽乾,冥冥之中一股詭異的痛苦感在全身蔓延,疼得他想發出聲音,可嘴巴張了張,竟是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直到最後一絲金光從體內湧出,秦末禹如同一個泄了氣的氣球緩緩墜落地麵。
他麵頰凹了下去,高大健碩的身材此刻像是被吸光了精氣,再也沒有往日的氣勢,此刻的他死不瞑目。
四人無法看到那麼詭異的力量,緩緩上前就注意到秦末禹的慘狀,顧長風也被這離奇的一幕嚇得一愣一愣的。
沈芠芠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那麼詭異的黑氣她看到了,那超乎自然的東西讓她此刻發不出任何聲音。
離奇的一幕,讓齊森延不由自主想到少女,忽地,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家的方向。
那抹黑氣裹挾著金光正以極快的速度朝那邊趕去,因為興奮,它周身還隱隱有許多小黑點在跳躍。
金光想要逃離,可每一次的動作都會被其狠狠的打斷,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黑氣帶著自己遠離主體。
——
貨車緩緩將門關上,陸深十分滿意的摸了摸那緊緊鎖住的車門。
朝副駕駛走去,那漆黑如墨的眸中隱隱閃爍著幾許興奮。
你終於是我的了嬌嬌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貨車飛快的行駛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抹詭異的黑氣湧入後車內。
被包裹岩石的雕像被黑氣所籠罩卻沒有一絲動靜,直到那抹金光湧入他才像是感受到什麼,眼睛猛地照射出一抹紅光。
他慢悠悠的低頭望著在自己懷中安靜的少女,嘴角咧開一抹興奮的弧度,一股無可抑製的能量從他體內乍起。
坐在副駕駛上的陸深閉眼沉思,像是聽到什麼動靜緩緩睜開眼睛,卻什麼都沒發現,可當再一次閉上眼睛,那股無法抑製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
他下意識的扭頭,一股恐怖如斯的力量在貨箱上炸開,引起不小的轟動。
火光頓時蔓延,臉部大量燒傷的陸深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拚了命的想要爬到已經被炸得隻剩鐵皮的車。
“嬌嬌嬌嬌!嬌嬌!!”撕心裂肺的聲音喚不回任何回應。
貨車二次爆炸,他卻沒有一絲擔憂自己的意思,陪同那尊雕像一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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