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早。
天色還沒亮透,許晨拖著個小行李箱便出發了。
這次要去川西和雪區,要帶的衣服還是多了些。
行李箱是黑色硬底帆布的,上麵還有一麵小小的國旗,正是謝冰冉送給自己的那個。
這是國家隊的行李箱,可不是花多少錢就能買到的。
許晨去拿了車子,孫艾米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眾人集體傻了眼,這還有這樣的處罰的嗎?還真的是聞所為聞呢?
之前林雨一直不漏痕跡的在觀察青鸞,青鸞又何嘗不是如此,早在林雨停下手中的動作之時她便有所準備,暗道林雨與那鷹老七之前果然有貓膩,此時林雨出手,她又怎能讓其得償所願?
“雪衣老大,關羽這個點這把打什麼套路?”遊戲開始,雪兒就在直播間問道。
“你以為爹不想嗎?若不是那個逆子一向消失慣了,爹也不至於到了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提起西流景這個毛病,宰相就一並的頭疼,臉色更是難看極了。
他隻得試著往前路走去,一旦開始走動,身周的扭曲引力便淩亂起來,牽扯得他有種要東歪西倒的感覺,隻能硬撐著往前走,很是艱難也隻走得幾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刻,弄雪都覺得心底的鬱結更加深。
五行同伴在阿黃當先引路下,跨越數千裡來到一個蒼翠層疊、山勢綿延的龐大山脈,在一個有著天然巨石平台的山峰頂上停下,阿黃將高階洞天安放在山頂中央,然後布設上一大堆防護禁製。
安鐵兒看著蕊兒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與王叔推酒把盞大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