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魚領了任務,隻能帶著人去查案了,太平和他隻是開玩笑,根本不相信海水魚有那個能力,帶著宋河去了賭場,問了一圈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越發覺得不對勁,“這兩人是不是傻,搞這麼大陣勢,就為了一些賭具,這也太奇怪了!”
“說不定是為了開賭場”宋河道。
“用點腦子,說話不要想起什麼就說什麼”太平道。
“那除了這個,隻能是傻了,要不然放著當鋪不搶,錢莊不搶,來賭場乾嘛,還有就是他們為什麼要冒充叫花子?難道就是為了好玩嗎?”宋河嘟囔一句。
宋河的話讓太平若有所思,心想“說得有道理啊,好像除了傻,其他方麵似乎解釋不通了,這怎麼那麼像一個人”
宋河見太平不說話,繼續問道“是不是有人和丐幫有仇,玩借刀殺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這也太奇怪了,要不是巧合,要不就是有人要搞事情,這個幕後之人不揪出來,真的讓我寢食難安”太平想了一下道。
“大哥,他們是怎麼弄到炸藥的,看這威力還不小啊,一般人不可能弄到,要不順著這條線,咱在找找”宋河道。
“你小子還真有點狗頭軍師的樣子啊!還不快去!”
“好勒大哥!”宋河屁顛屁顛的去找線索了。
太平和宋河剛走,海水魚帶著人來了,同樣的問題賭場掌櫃又回答了一遍,加上之前問的,這都不下七八回了,各種各樣的人,衙門的,東廠的,錦衣衛的,各種街坊鄰居,他回答的都有點麻木了。
“這案子有點棘手了,不好弄啊,三天啊,三天時間上哪破案去,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海水魚嘟嘟喃喃一堆牢騷話。
“掌櫃的,你給我仔細回憶回憶,搶你的人,除了穿得破爛一些,還有啥特征,比如什麼口音,年紀多大啊,長得高不高,胖不胖啊”海水魚問道。
這些問題有人已經問過好幾遍了,掌櫃的那會害怕極了,實在是記不住,事後他也仔細回憶了,確實是沒注意。
“大人,小人確實是不記得了,真沒注意!”
“趕緊滾吧!啥玩意,活該你被搶,人家咋不搶彆人呢,一看你就是個軟柿子,純純的廢物!”海水魚不耐煩的說。
“大人,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接著找吧,街上打聽吧,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皇宮裡,太子已經把事情的原委和皇上說了,皇上聽完,居然沒有生氣,隻是在不停的歎息,太子多少有點不懂了心想“這也太不正常了,按道理,爹應該發怒啊,這回怎麼這樣了。”
有人會好奇,為什麼他們喊的跟尋常百姓一樣,那是因為當今皇上以前是封王,兒子們叫習慣了,他也聽習慣了,所以就流傳下來了,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是,皇上得位不正,要營造一種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氛圍,一定程度上造就了朱小亞這種無法無天,刁蠻任性的性格。
“爹,您要是生氣了,您就罵幾聲,可千萬彆憋在心裡,您這樣當兒子的實在是心疼!”太子道。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還有這份擔當,朕很欣慰!”皇上微笑著說,京城發生這種大事,滿朝的文武,難道都不知道嗎?是不敢說,還是在怕什麼,漢王,趙王,一個兩個全裝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眼人都知道衛光是皇上的紅人,向皇上舉報這種事,萬一一個不高興絕對的吃力不討好,估計敢說這話的當朝也隻有太子了,正如太平,太孫所想,太子這回絕對是又上了一個台階,不光得了皇上的聖心,還收了一大波臣心和民心。
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子的地位更加穩固了,但同時也給皇上出了一個難題,他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臉,東廠才成立,還沒有建樹就發生這種天怒人怨的事,不處理百姓那邊沒法交代,處理吧有有損皇上的威嚴和麵子,這也解釋了皇上剛才為什麼不大怒,他心裡已經怒了,但要裝樣子,心裡盤算如何解決這事。
“太子,既然這件事你發現的,你認為應該怎麼辦?”皇上問道。
太子這會才發現自己好像上當了,心想“這兩混小子,我說他們為啥推來推去,根在這裡啊,等著啊,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爹,說實話嗎?”太子小聲問道。
“廢話!你實話實說,朕不怪你!”
“我覺得當務之急無非兩點,一馬上釋放那些無辜的人,張榜安撫民心,二嚴懲罪魁禍首,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太子道,皇上聽完隻是笑笑了。
過了好一會才道“你的處理方式很不錯!作為一個合格的臣子這種處理方式沒問題,但朕是天子,你現在是太子,將來大明的皇帝,你得把自己帶入爹這個角色,如果你是皇帝,你該怎麼辦?”
太子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的道“爹,兒子有罪!還請您責罰!”
“起來吧,朕都說了不怪你,你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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