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義幫的人一死,現場直接炸鍋了,膽小的已經嚇得跑了,留下來的都是想加入江湖會的,不得不說江山這一手還挺厲害,直接收買了一些人心。
忠義幫的弟兄就因為說了一句公道話,實際也算不上公道話,無非就是看不慣對方,想嘲笑幾句,沒想到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了,很快消息就消息傳到了申天豹的耳朵裡,“大哥咱有個弟兄被殺了”
“沒提我嗎?”申天豹問道,對於自己這些年闖出來的名氣還是很自信的,他製定了嚴格的幫規,不欺負平民百姓,雖然長得五大三粗,為人很豪氣,一般道上的人,聽到他的名號,多少會給幾分麵子。
“提了,提完你被殺的”傳話的小弟道。
“這麼給我麵子啊!”申天豹憤憤的說,此刻已經很生氣了。
“大哥你是不是傻,這是不給你麵子,這是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我用你提醒啊,走!隨我去報仇”申天豹大聲道。
申天豹很快就點齊了人馬,忠義幫待的地方是一座無名山,山勢挺陡峭,宛如大地的脊梁,傲然屹立於天地之間。
遠遠望去,山峰連綿起伏,似一條巨龍蜿蜒盤旋。高聳的主峰直插雲霄,仿佛要刺破蒼穹。山上的植被鬱鬱蔥蔥,不同層次的綠色交相輝映,從墨綠的鬆柏到翠綠的灌木,再到嫩綠的小草,猶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在陽光的照耀下,山峰閃耀著神秘的光芒。岩石的紋理清晰可見,有的粗糙如曆經滄桑的老人的臉龐,有的光滑似打磨過的玉石。山峰的顏色也隨著光線的變化而變化,時而呈現出深沉的灰褐色,時而又變成溫暖的金黃色。
選擇這座山峰,當年還是申桂英挑選的呢,她可能就是單純的覺得這裡景色比較秀麗,忠義幫的人,陸陸續續來到了大廳門前的空地前,他們如同幽靈般從各個角落彙聚而來。有的人腳步沉穩而有力,踏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戰鼓在敲響;有的人則動作敏捷,悄無聲息地靠近,如同黑夜中的獵豹。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有的人手中緊握著鐵棒,金屬的冷光在太陽光下閃爍;有的人則拿著刀具,刀刃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寒氣。
人群中不時傳來低聲的交談和咒罵,仿佛是一群即將出征的戰士在交流著戰鬥的決心。他們的眼神交彙時,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火焰,那是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渴望和對幫派的忠誠。
當最後一個人到達時,整個場地已經被黑壓壓的人群填滿,那人不是彆人,就是忠義幫的大當家申天豹,忠義幫很少這樣了,雖然落草為寇但這些人對幫主是忠心耿耿,他猛地一揮手,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說道“兄弟們,今日一戰,我們不為彆的,為死去的弟兄報仇,讓我們並肩作戰,為了我們的幫派,為了我們的尊嚴!為了我們的兄弟”眾人齊聲高呼,聲音在山中回蕩,仿佛是一陣凶猛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忠義幫的人很快在申天豹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江湖會,江湖會在山腳下的臨時據點,這會已經初具規模了,房子的外觀並不起眼,一排排臨時搭的木屋,院中擺放著一些簡單的石凳和石桌,角落裡還堆放著一些武器和雜物。
“是誰殺了我兄弟!”申天豹大吼一聲,那聲音非常的洪亮,那些剛搭好不久的木屋,甚至出現了輕微的搖晃。
胡大強忍著內心的不安,這會特彆的緊張和害怕,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多人,各個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一看就不好惹,但是作為江湖會的二當家,裝也要裝的鎮靜一點,“喲來得是誰,怎麼長得和武大郎一樣”
江山聽到胡大這麼說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提誰不行,不看看自己身高,對麵來得人,你心裡沒數嗎?人家多高,你還提武大郎,你咋不提土行孫呢”
江山一個口哨,屋裡休息和忙乎的人,不一會也聚了一大堆,人數上雖然沒有忠義幫的人多,但是也能勉強掰掰手腕了。
“對啊!大哥我忘了,你們就是土行孫,我是武大郎,不,呸!我是你大爺,還不來拜見!”胡大估計是覺得自己有人撐腰了,說話的口氣硬了幾分。
“什麼武大郎,土行孫,亂七八糟的,我是你豹爺!看來就是你殺了我兄弟!”申天豹不耐煩的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能怎樣?”胡大漫不經心的說,一點沒把申天豹放在眼裡。
申天豹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打!”隻見身後的弟兄們,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的衝了上去,雙方見麵連三句都沒說上,這會已經戰鬥在一起了。
胡大一看對麵那麼多人衝了過來,嚇得直接往後麵一縮,江山還算男人,直接帶著人迎了上去,一時間刀光劍影,不斷有人受傷倒地,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地麵。有的人身受重傷,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人則依然頑強地戰鬥著,毫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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