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又是半晌的沉默。
宋辭乾脆借機把話挑明:“簡誠,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一板一眼,正兒八經。這幾個兄弟愛鬨愛玩兒,本質不壞,不是嗎?彆忘了,我現在也是其中一員,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跟我打交道了?”
一屋子十幾個人沉默著,聽宋辭說了這番話,許方州來了個江湖抱拳的手勢,表示敬佩。
唐屹輕歎:“操,不愧是我嫂子!”
“小辭,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所以,是來一起玩兒,還是放檸檸今天儘興?”
“我就不去掃你們的興了,等你和昀禮回來,我們再聚。”
下一輪遊戲,雲沫選擇大冒險。一位不知死活的兄弟,或許看上雲沫了,讓她在包房的男性裡隨便選一個,親一下,親哪裡都行。
雲沫尷尬,遲疑了半天:“這樣不太好吧!”
“雲小姐願賭服輸哦!再說,你單身,你怕誰!”
“單身,也不能隨便親啊!”
“那行,雲小姐,要喝一整瓶哦!”
雲沫攪弄著手指,看看現場的一屋子人,又看看眼前的酒,再次確認了一遍:“就隨便是誰,親臉、親手,都算?”
這位兄弟點頭,不置可否。
深呼一口氣,起身,往對麵沙發的方向走去。
包房裡的男性,隻有季昀禮和許方州不是單身,還有一個帶了女伴,至少一半以上都在她的選擇範圍內。
可她偏偏站在了季昀禮麵前。
季昀禮一隻手搭在宋辭肩上,另外一隻手擺弄宋辭的手指,頭也沒抬一下。
“昀禮哥。”
季昀禮抬眸:“有事?”
“這裡的人,我都不算熟悉,不想和彆人有肌膚之親。”
“所以呢?”
雲沫抿著唇,看向宋辭:“小辭姐,我沒有彆的意思,也不敢有非分之想,隻是想請昀禮哥幫個忙,你千萬彆誤會!”
宋辭勾著笑,問道:“你想親季昀禮?”
雲沫站在二人麵前,不說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過了幾秒,她點點頭,表示承認。
然後擠出幾個字:“遊戲而已,願賭服輸,出了這個門就不作數的。”
宋辭依舊笑著,那笑容人畜無害,抬頭看著雲沫,語調也不疾不徐:“你可以試試。”
“雲沫,夠了!我幫你喝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