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gracia送上飛往燕都的私人公務機，季廷東去見了仍在歐洲的戰念北。
“大哥，你覺得這份投資合作計劃如何？”
“倒是不會虧。”戰念北停頓了一下，“你是怎麼學會臉皮這麼厚的？你挖的坑，我來填？”
季廷東完全沒有計謀被揭穿的窘迫感，疊腿坐著，指尖夾著煙：“你說的對，想有老婆，就不能太要臉。”
“我是這麼教的嗎？我讓你在老婆麵前臉皮厚，我看著像你老婆？”
“我認識的戰總從來不是囉嗦的人，這合作你就說乾還是不乾？”
“不乾！”
“我約了布朗先生，明天下午2點到潤豐來談，你彆遲到。”
“我說不乾！”
“金瓜貢茶從我爸那順來的，給你準備好。”
強扭的瓜，有時候也挺甜，不光是甜，重點在於管用。
季廷東不光有潤豐，他還有更多圈層裡的頂級資源，任何一個都遠比joseph所在家族拿得出手。
勵磁投行在歐洲已經嶄露頭角，戰家海外戰略的第一步規劃就在歐洲，處於資本圈的巔峰位置。
至於joseph這樣一個浪蕩的花花公子，差點搶了他的女人，季廷東並未打算恢複合作。
gracia抵達燕都，宋辭原本打算一個人來接她，挺著孕肚的周淺檸好不容易逮到出來晃蕩的時間，哪有那麼容易回家，非要跟著一路。
“大嫂。”宋辭對gracia的稱呼依舊沒變。
“小辭，叫我gracia，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大嫂。季廷東已經是我的過去時。”
“是過去時，也是未來時，改來改去麻煩，叫大嫂親切。”
“怎麼能隨便叫，這樣我會不理你的！”
“你不會不理我的。不是很喜歡中國畫大師嗎？明天讓你同時見到十幾位大師，你不理我，怎麼看得到？”
“活動就在明天嗎？”
“不止是明天，最近一周都有。都給你安排好啦！”
因著周淺檸這個孕婦嚷著一路，為了方便聊天，宋辭讓高恬專門開了輛加長林肯。三個女人一台戲，宋辭話不多，但也比過去開朗。gracia到了燕都，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狀態，周淺檸永遠扮演話匣子。
gracia和周淺檸不熟，可兩個e人，又是兩個活潑的女人，自來熟是最不難的事情。
“大嫂，你現在看著比之前有些不同，就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宋辭每每想阻止周淺檸不帶腦子和情商的發言，都來不及，這姑娘脫口而出的速度總能超出你的反應。
“我長大了嘛！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懂的。會思考很多問題。檸檸，你明天要和我們一起去參加學術交流嗎？”
“我可不去！我是學音樂的，不具備美術細胞。現在呢，又乾起了藝人公關，每次還都要前輩提點，手把手的教，他們說我說話的時候不過腦子。要是再沒有長進，小辭姐怕是要把我開除了。不過，雖然我不懂美術，我湊熱鬨可是很在行的，無奈現在肚子裡有個小東西，去哪都有限製，隻能羨慕你們的自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