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很風平浪靜。
自從上次林硯忱的那個電話打了後,楊枝確實沒有來找過她的麻煩。
她沒有多想,隻當是她轉學了。
直到這天中午,肖萌萌跟她八卦:“我知道楊枝為什麼要轉學了。”
“為什麼?”
“舉家搬遷,搬到江市去了。”
“你從哪聽來的消息?”
“就在學校,湊巧聽到他們在討論,聽到的。”
“哦,挺好。”這下真的不會再來打擾她了。
“他們說一開始楊枝還說可以再聚聚,隻是在海市換了不同的學校而已,不知道怎麼的後麵又換城市了。”
“嗯。”她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
周伊沒有再開口說話了,緩慢地吃著東西。
這幾天,她嘴裡和嗓子都有點不舒服。
有點發酸發麻。
原本以為來大姨媽了,老公能消停幾天。
結果。
他換新花樣了。
這男人,他以前不是玩幾樣體育項目都會很累的嗎?
怎麼現在折騰起來,都不帶累的?
而且是每天必折騰,沒一天消停。
她錯了。
應該讓那個狗男人繼續洗冷水澡的。
不該他撒個嬌說他忍得難受,她就心軟妥協了。
現在難受的人變成了她。
原本,尺寸就很不合適。
已經這麼多次了,她還沒能適應。
更何況是每天來。
這幾天,她一開始不答應的,可他又在那撒嬌。
她隻好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就是,周伊輕輕揉了揉自己的下顎:真真吃不消。
晚上,林硯忱帶著周伊來到一處清靜低調,私密性很高的會所。
周伊跟著老公來見他們的兄弟們了。
林硯忱逐一跟她介紹:
“江羨,每次幫我們訂餐的。”
“黎誠,布置粉色房間的。”
“徐子銘,鑽戒找他買的。”
“還有這位,看電影幫我們包場的;那位,上次去海邊訂的他家酒店。”
周伊:他的兄弟們,功能好齊全。
微笑著一一跟他們打招呼。
他們全都對她很禮貌熱情,管她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