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麵有,我記得她的手機號碼,而她正好這麼多年都沒有換。
我的聯係方式,被我家裡人撤了個乾淨,她那邊聯係不到我。
我從你媽媽口中,得知了當年她那邊的全部真相。
她當年也不願意相信我媽跟我弟所說的是我叫她打胎的這種鬼話,但又怕萬一是真的,所以她在電話裡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打胎了,隻說要當麵跟我說。
然後我知道你出生了,但又在孤兒院沒了。
真是倍受打擊。
這尼瑪,這還不如當時是胚胎的時候沒了呢。”斯文人開始激動到爆粗口。
“我好好的在啊,爸彆激動。”
“嗯。”傅謹之朝女兒點了點頭。
繼續說道:“接著,我一邊聯係之前開的安保公司以及信息科技公司負責人。
趁我‘弟’外出,把我爸媽家的保鏢和監控全換了。
找我爸媽奪回了股權以及彆的家產。”
周伊:“那後麵是怎麼發現我還在的?”
“無意中發現的。
我找我‘弟’跟弟媳‘聊聊天’,弟媳被我嚇到,主動說了出來。
說我女兒還活著,說當年有個長相很老實的年輕男人抱走了孩子。
她正好還記得你養父穿的是工服。
我這才找到了你。”
“‘叔叔’居然沒有找我的麻煩?”
“他也不知道你還活著。”
“嬸嬸這麼多年都沒說出來?”
“沒說。”
“連她老公,也就是你弟,我叔,都沒提過嗎?”
“就是因為不能跟她老公提。還有,不用叫他叔叔,他不配。”
“為什麼不能提?”
“她是在綠她老公的時候,正巧看到的。
還好她沒提,不然你估計就危險了。”
“後麵,我就想各種辦法去找你。
然後,找到了。”
“嗯,爸,辛苦了。”
“再然後,你還說你爸我是‘騙子’。”
“呃對不起爸爸。”
“沒關係。”
傅謹之隨即又說道:“閨女,你媽媽她很愛你,你不要難過她一直沒有去找你。”
“我還好,這不能怪她。”
“還有,她這些年過得也挺好,所以你不用擔心跟心疼。
她跟我分開了也好。
不然我身邊有一個我完全沒有防備的人,可能時刻在準備著,隨時都有可能會傷害我和我的妻子孩子,她跟我在一起,也會有危險。
她現在,跟一個應該挺愛她的男人組建了家庭,孩子都已經十多歲,上初中了。”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難道你這麼多年一直在默默關注?”
“我昏迷了還怎麼關注?”
“你後來查的?”
“也沒查。”
“那?”
“我好像有嘴。”
“嗯??”
“可以直接問。”
“那我什麼時候能見見媽媽?”又問到她剛才一開始問的問題了。
“我可以約你媽媽跟你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