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幫二哥正名卻不好說,得聽金主話有苦難言的林三,在狂吐了好幾回之後,終於拖著他的廢腿,跟老爸一起回家了。
保鏢們把喝到腦袋發暈的父子倆給扶下車。
剛到客廳,看到林老爺子林耀天端坐在沙發上。
看著兒子和小孫子喝得滿臉通紅連路都走不穩,他的臉色明顯不悅:
“自己喝成這樣不說,還帶著孩子,你成何體統。”
雖然喝了很多酒,但連吐幾次,吐出來之後人感覺好多了,還能看清人的林臻笑笑回複他的老爹:
“抱歉,爸,一下子沒注意喝多了。”
“你這是去辦什麼大事了?需要喝成這樣。”
“沒什麼事。”他並沒有說是被傅謹之罰酒還挨了打,怕他父母對謹哥印象不好。
昨天也叮囑過小兒子,叫他不要跟爺奶說。
“整天一點小事辦不好,還淨給我孫子拖後腿。”林耀天訓斥完兒子,又轉頭朝向小孫子,指著他:
“還有你!你闖了多少禍,要你大哥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真是難為了硯恒,他才大你幾歲。”
林硯書一點也不在意爺爺的怒罵,讓保鏢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
這會他不光腿特彆疼感覺快要報廢,整個人還天旋地轉,燒心難受。
明天早上起來肯定還得頭疼欲裂。
傅伯伯給他們喝的酒是不差,好酒早上醒來頭疼的況狀會輕很多。
可架不住實在喝得太多。
三個人乾掉100瓶,還連續兩天都是。
他真怕他會酒精中毒,英年早逝。
像今晚,傅伯伯明明已經踹完,都扶著他爸坐下了。
結果因為二哥學曆的事被惹毛,重新又給他們父子倆補了好幾腳。
後麵灌酒也特彆凶,一點水都不帶放的。
林硯恒到底在搞什麼,二哥明明是自己考上的,他急吼吼去捐個屁的樓。
害他今天被多踢了好幾腳。
白受無妄之災。
想到這個就來氣,晃著腦袋瞪著眼問他爺:“我大哥人呢,他今天回家沒有?”
林硯恒昨晚看到他跟他爸兩個人像醉酒的傷兵一樣被人給抬回來,連夜跑去了老宅。
以往大哥每周也都會去陪著爺爺奶奶過夜一晚,不知道今天回來沒有。
“在我家裡陪他奶奶,硯恒這孩子孝順,每周都來,才不像你跟林二,你倆一年半載都不會過去一趟。”
林耀天開始不自覺地數落了起來。
“停!打住!老林我跟你講,你這些話我從小聽到大,聽了20幾年,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
你跟我奶,你們老夫妻倆整天就隻知道誇林硯恒,一天不誇你們難受是吧?
我跟我二哥特麼是撿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