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火試煉出來後三人就直奔了訓練場地,並且在裡麵訓練了一些時間。
再一次從訓練場地裡出來,穆律沉著臉心情差極,尉柯渾身都起著雞皮疙瘩,就算是隔著衣服,身上那種惡心的感覺也是怎麼都甩不掉,淮柰更是臉色蒼白,胃裡翻江倒海,被惡心壞了。
是什麼讓他們到如此地步?
是社會的黑暗還是人性的扭曲?
不,都不是,是魔鬼的訓練場地。
本來以為前三個試煉的訓練場地已經夠魔鬼了,沒想到長江後浪拍前浪,最後一個訓練才是讓人生不如死。
漆黑的世界裡,不僅有隨時出沒的黑霧要避躲,還多出來了一大群爬行時會碰撞到一起,然後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窸窸窣窣”聲音的黑蟲。
當初第一次進訓練場地,尉柯做為天選之子,在三人中第一個得到了來自蟲族的眷顧。
剛剛開始時還沒那麼多黑蟲,又因為光線和顏色的原因,導致它們靠近時沒被發現,然後一個蟲之上身,當場給尉柯嚇得一個激靈,尖叫著給穆律和淮柰跳了一段二倍速的瘋狂版老年迪斯科。
看得兩人迷惑極了,還沒等他們做出反應和吐槽,淮柰也尖叫著加入了尉柯的隊伍。
可想而知當時穆律的表情有多精彩,後來當他麵無表情地掐爆了一隻爬到他身上來的黑蟲後臉色才好了些許。
尉柯就算了,他還以為相處久了後,比較起來稍微好一些的淮柰也跟著墮落了。
火試煉的訓練場地,越是後麵的路程,能見度越來越低,路越來越難走,黑焰也越來越少,黑霧和黑蟲就越來越多,尉柯也越來越接近崩潰的邊緣。
他隻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啊!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他好難過!
整整半個月,三人才堪堪突破百分之七十五的路程進度,三人裹得嚴嚴實實,褲腳袖口也緊緊紮牢,不留一絲縫隙。
而此時,每走一步路都能踩死百來隻黑蟲,蟲子的屍體和血肉爆裂紛飛,但是很快化為了其他蟲子的養料。
彆說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聚集在一起的蟲子就是螞蟻,看見了還會有點頭皮發麻的尉柯和生理上有點抗拒蟲子的淮柰,就連穆律都覺得有被惡心到。
現在不僅僅是頭皮發麻了,是整個頭都要麻成小兒癡呆了。
尉柯感覺現在自己來張自拍,再配個“阿巴阿巴”的文字,又是一張堪稱經典的表情包。
還好試煉的難度較低,三人在蟲之折磨中終於把試煉的進度推到了終點。
踏進火試煉終點當天,三人帶著預言山穀中無數人激動的心情,成功通過了預言山穀的所有試煉。
試煉內容和訓練場大同小異,但是當三人的進度推進到百分之九十九,離成功一步之遙時,一道金光蕩出,三人瞬間失去意識。
靜謐的黑色空間裡,一團光球落下,周圍的試煉消散,光球圍著三人轉了轉,最後停在尉柯頭上發出了一聲歎息:“前幾個月觸碰屏障的原來是這個小家夥啊,我說怎麼好久沒有人來到這裡了,這蘊含本源氣息的天賦,看來已經是世界攢了幾百年的底蘊了,怪不得試煉之靈在第一試煉設下屏障,這個世界的資源已經枯竭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亂世出的天才,是世界為自己培養的最後曙光,希望你們能成功吧。”說完光球一分為三,融入了三人的身體。
這時三人的試煉進度瞬間推到了百分百,完成了試煉。
試煉完成的光束幾乎要衝出試煉,溢出的金光照耀在眾人的臉上,看見人被傳送出來,大家還沒來得及歡呼,恭喜和道賀還沒說出口,就見三人齊齊以臉著地,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場麵一度混亂了起來。
人們也不敢隨便搬動他們,就小心地給他們翻了個身就不再碰了。
尉柯恍恍惚惚地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一棵枝繁葉茂,通體漆黑又好似有黑色流光在其中遊動的大樹出現,外形像光遇的大花,他即使恍恍惚惚,也下意識地留著口水發著怪笑掏出蠟燭衝過去。
即將燒上時,大花樹搖身一變成某龍骨和淮柰,周圍的雨下得比如萍去要錢的那天還大,雖然離得不遠,但尉柯隻能模糊看見兩人在一個小亭子裡拉扯不清,似乎發生了爭執,隻見淮柰突然偷襲,好家夥!一個大嘴巴子給人一下扇倒在地,嚇得尉柯抱著蠟燭連連後退。
退著退著突然撞到了什麼,尉柯以為是樹,結果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看不清麵容的菇菇右手揪著一個同樣看不清臉的白鳥,左手掄拳把人錘了個半生不死,菇菇轉頭看見尉柯後,放下白鳥伸手向他抓來,尉柯尖叫著逃跑。
跑著跑著他就跑到暮土開始跑起圖來,然後來到了4+n條龍圖,數不清的冥龍嗷嗷叫著衝向他,尉柯慌得要死,大叫一聲變成了十翼一飛衝天和一個模糊地隻看的見一團黑影的東西打了起來。
嘭的一下兩人同歸於儘,尉柯一個激靈跟詐屍一樣坐了起來,心臟嚇得“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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