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了!
看著握著自己的手不肯放開,頭卻低下不敢再看他一眼的穆律,尉柯徹底麻了。
躺又躺不平,擺又擺不爛。
尉柯站起來長歎一口氣說道:“首先,我現在的記憶是從我在晨島看到你開始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隻有一些本能的記憶。”
“其次,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你突然告訴我你喜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複你。”
“最後,讓我們放下這件事,先處理暗石礦的事好嗎?”
“你的意思是,我是有機會的對吧?”穆律的頭重新抬了起來,目光熠熠。
你小子,真特麼會抓重點。
尉柯現在混亂的要死,隻能回道“讓我好好想想再給你回複。”
“好!”穆律聲音中帶著雀躍,一下子撲在尉柯身上將他抱住。
沒有之前的孤傲冷漠,開朗歡快的樣子才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十七、八歲少年該有的樣子。
“放開放開!”現在穆律抱他他都心慌的要死,就有一種在大學的時候舍友看上了自己的感覺。
“要不,你恢複一下你的本性?”尉柯看著穆律帶著笑意後,那張更加讓人驚豔的臉,簡直都要哭出來了。
求你了,快恢複一下吧,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啊!你這樣讓我好害怕!
“本性?”穆律挑了挑眉“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我一開始的本性?”
他也曾鮮衣怒馬,意氣風發,帶著萬丈的俠氣,和護衛隊在暮土拋灑著他的熱血,創下一個又一個傳奇佳話。
他也曾恣意瀟灑,輕狂不羈,但是處於災難爆發的中心,光憑著一腔熱血和意氣隻會讓他守護的一切化為烏有。
他不能是熱血的少年,他應當以一位冷靜鐵血的領導者、守護者的樣子出現。
少年的他,在災難爆發的時候就已經化繭,最終蛻變成為了一位充滿理性和冷靜,果斷又狠厲的守護者。
災難使得他逐漸冷漠,傲氣和孤獨常伴左右,久而久之,他竟然已經看不清曾經自己的模樣,在被暗物質席卷的灰色世界裡,他最終也會被無儘的殺戮蒙蔽雙眼。
所以當尉柯這個不合常理,活潑又積極的人出現在他的世界裡時,對於常年處於黑暗之中的他來說,第一感覺就是避其鋒芒不被灼燒,可是哪有生物不向往光明?
穆律逐漸被尉柯吸引,或許像是少年的自己,快活瀟灑,隨性而為,但是又跟他不同,他樂觀又堅強,有時乖乖的像個小兔子,有時又讓人氣得好笑,有趣的很。
“好吧,那什麼,還沒有得到我的回複的時候,你先離我遠一點,不然等下乾擾到我的決策。”
“三天給我回複好嗎?”穆律很懂利用自己的優勢,薄唇微勾,難得一見的絕色,讓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等尉柯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頭已經自己點下了。
叛徒!你到底是誰的頭啊!真下頭!
尉柯默默唾棄自己,怎麼能被美色迷惑了呢?
尉柯和穆律說話的時候,八翼的屍體逐漸成為了一具枯骨。
尉柯摸走了他的鬥篷空間,正準備和穆律商量一下往哪邊走,就看見八翼徹底化為粉末了,剛想唏噓兩句這個乾掉自己一條命的八翼居然是這個下場時,就見粉末無風自動,隱隱有旋渦門的形狀。
尉柯拉出魔法攻擊上去,卻隻是減緩了一點旋渦門成型的速度。
“不好!快走!”穆律拉著尉柯疾飛出去。
“那是什麼?”不是,怎麼死了都還不消停啊?
“等門徹底成型,估計等待我們的就是礦區甚至他們總部大能的追殺了。”
這個法陣,及其罕見,至少要刻畫於一位八翼身上,當八翼死後,他就會化為一道可供十人傳送的傳送門,這道傳送門可以傳過大多數的結界,令人防不勝防。
“什麼鬼啊,怎麼還自帶地獄級的副本啊!”兩人已經出了中轉站的結界,但是身後也傳來了強大的魔力波動。
“讓我來!”尉柯反抓穆律的手,利用魔法欄中的遷躍魔法逃離。
在遷躍了十幾次後,尉柯發現遷躍魔法失效了。
“怎麼回事?跳不走了!”尉柯吃驚道,魔法能正常使用,但是他們卻沒有移動。
“他們鎖定了空間,我們的空間魔法用不了了。”穆律皺眉,冷靜分析道“這片空間被鎖定,他們很快就能順著我們的魔力軌跡尋找過來。”
“九階的隱匿魔法,希望有用吧。”尉柯用出了湘澤帶著他們偷偷潛出去玩的時候用過的隱匿魔法。
給自己和穆律用了一個後,他又分出一絲心神登錄小號,用小號迷惑來追蹤他們的人。
小號這次的傳送點離尉柯不遠。
“我用秘術引開了他們,應該可以拖一會,我們趕緊走。”尉柯撿起一根樹枝立起。
“光明神在上,給條出路。”尉柯相信作為光明神直係眷屬的繼承者們,是有運氣在身上的,畢竟上次他都許願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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