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最佳做法嗎？
聽起來好像確實如此。
卞玉清沒有馬上給出回複，欲言又止的看著卞雲瀾，擰著眉。
幸淡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沉睡。
屋子裡麵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卞玉清輕歎了口氣，目光在幸淡和卞雲瀾之間不斷遊弋。
這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的痛苦嗎？
“母親，你知道的，有很多人盯上她了，她的處境很危險。”
“我預見了她的死亡。”
“我要阻止這件事情。”
卞雲瀾能明白母親的掙紮，也能猜出一部分，堅定道，“我一定要這麼做。”
卞玉清突兀的笑了一下，眼裡沒有絲毫笑意，“這麼做？”
“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嗎？沒有的話，就一定會承擔風險。”
“你知道的，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幾率，也一樣會失敗。”
“你的理想？你的抱負？你的信念呢？”
“難道你要全部搭在這裡嗎？”
她的神情徹底轉冷，凝視著卞雲瀾。
作為一個國家的君主，理智告訴她怎麼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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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是卞雲瀾，也不是卞雲瀾。”
“就算真的出現了，風險也是我選擇承擔的，我之前就已經考慮好了，不然不會走這一步。”
卞雲瀾平靜的回望，一金一白的眼眸中滿是堅毅，彰顯著她的決心。
“我知道您擔心的事情，我有做好打算，也正在逐步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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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玉清的神色變了又變。
“母親，我一定要這麼做，你要是不把東西給我，我也會通過其他的手段得到殘卷的。”
“隻是在時間上肯定會有一定的誤差，倘若中間出現意外，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就算你把東西給我也來不及了。”
“我不想出現那樣的情況。”
“那個時候我們都會後悔，不是嗎？”卞雲瀾說道，“我隻是在幫助你減少後悔的可能。”
卞玉清久久沒有說話，扭頭盯著正在睡覺的幸淡。
她當然不希望幸淡出現任何事情，這也是她伴侶的意思。
她最討厭做這種極限二選一的選擇，但如果真的出現，她也會選。
雖然可能會很傷人。
“你說的對，我知道了。”卞玉清輕輕頷首，“我去拿，還是你跟我一起？”
“把幸淡自己留在這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