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山跟方淮之清楚，這是進了空間。
沈霽一直聽盯著，親眼見證了晶體碎片的消失。
不信邪的上前查看：“你站起來。”
沈霽拉過薑玟汐的手，摸了摸她的袖子，有些魔術就是利用速度跟視覺忽悠人，他懷疑薑玟汐使用的是魔術。
薑玟汐甩開沈霽的手：“不用再翻了，袖子裡沒有。”
秦禦塵問道：“那你還能拿出來嗎？？”
“不能。”
這個是真話，唯一的真話。
夜鷹來了一句：“隻進不出。”
薑玟汐掀了一下眼皮，懶散道：“算你聰明。”
薑玟汐看著懷疑人生的兩個人：“彆不相信，世界末日都有，我這個也不算奇怪。”
秦禦塵轉頭看向方淮之：“他這樣你們就沒帶她去檢查。”
“人活著比什麼都強，去檢查當小白鼠？”
夜鷹不知這件事的真假，但他們的行為確實符合平時的作風，保證人不受傷害。
方淮之淡淡道：“這件事真的要追溯本源，還要算到你們頭上，要不是為了躲避你們，汐汐就不會去參與那場遊戲。”
薑玟汐在心裡替方淮之狂點讚，說的好，多說一點。
夜鷹慶幸蘇青沒來，要是蘇青出現在這裡，估計又要挨一頓揍。
秦禦塵道：“如果信得過我，下次可以去我們那裡，讓謝存給你做一個檢查。”
薑玟汐無所謂的攤手，“沒用的，我檢查完了，平時跟正常人沒兩樣。”
有係統在，彆說是他們，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秦禦塵繼續道：“歐洲的晶體碎片，我會幫你收集，至於合作的事情，你們考慮一下。”
薑玟汐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不用考慮，答應你們，不阻礙你們的行動，想要我們幫忙就付傭金，至於任務，選擇權在我們，我們有權拒絕，遇見你們倒黴，我們也不會落井下石。”
“當然有好處的合作，我們也會優先考慮到你們，這樣如何？”
秦禦塵點頭：“我們暫時達成合作。”
薑玟汐打了一個哈欠：“想問的也問了，合作也談了，沒事走吧，彆賴在我們這裡。”
沈霽嘴癢：“你見過誰家談合作的不吃一頓飯？”
薑玟汐回嘴：“你們會缺吃的。”
沈霽還真缺：“老子飛了30多個小時，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找你，你說缺不缺。”
他們老大不累，他這個開飛機的累，還是連軸轉，就是牛馬，也該讓他喘口氣兒。
方淮之對於吃飯這件事可不敢應，做飯的是沈雲川，如果泡麵的話他可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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