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走廊裡麵的王烊來回不停的踱步,時不時的還望向急救室那裡;期間隻看到過一名男護士抱著一些冰塊進去,王烊上去攔住他問裡麵的情況,結果人家根本不理會直接進去了。
沒有辦法的王烊隻能走出了急救大樓,走到遠處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抽煙的同時也看著遠方的月光,不知道妻子在乾嘛,好像妻子已經出差有些日子了;對啦,要不要給妻子打個電話過去,告訴一下她閨蜜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怕是妻子已經休息了,王烊隻得放棄了這個想法。抽完煙後的王烊又急忙回到了急救室,見到急救室燈還亮著;這一刻也不由得擔憂了起來,林茵曼不會真出點啥事吧,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但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唯一能做的隻能是祈禱了,希望她能早點好起來,趕快從急救室裡出來吧。焦急不安的心情立刻散布在全身,王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有這種心態。
難道是因為林茵曼,不大可能吧。這時急救室燈終於熄滅了,而之前的那位護士也再度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來回走動的王烊,於是脆聲喊到林茵曼的家屬。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王烊反應過來,發現是剛才那名護士;急忙走上前去問道裡麵怎麼樣。
小護士看著一臉焦急模樣的王烊,還有那帶有一絲通紅的眼球本來想說啥的欲言又止;深吸了一口氣道病人經過急救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我們現在要把她轉移到護理病房去,你準備一下。
聽到小護士說林茵曼已經脫離危險那就好了,轉移到普通病房,不是應該出院嘛?帶著疑問王烊正欲開口向小護士詢問,不料這時候搶救室大門就被打開了,幾人推著一張病床走了出來;其中為首的一人說誰是林茵曼家屬,本想跟眾人表示自己並不是林茵曼家屬的,可是轉頭又看見了小護士那個嘟嘴的樣子。
再看看從裡麵出來的那幾位醫護人員,王烊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看著走來的王烊,為首之人再度開口說你就是王烊,看著長得挺不錯的,一表人才啊!怪不得你媳婦迷糊中都還叫著你的名字,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什麼,剛剛醫生說的話也震驚到了王烊”,看著已經安穩沉睡中的林茵曼,剛才在搶救室裡麵林茵曼喊的自己名字,怎會如此。這時那名醫生拍了拍王烊肩背說我們先送你妻子去病房吧,已經淩亂的王烊應了一聲噢就沒說啥了,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跟著他們朝著前方前進。
等到將林茵曼安頓到病房後,王烊這才想起給自己找了一把椅子無力的癱軟在了上麵。看了一眼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插著針掛著吊水的林茵曼,發現她臉上的紅色相比已經消退了不少;顯得不再那的通紅通紅了,這也讓王烊稍稍心安一點。
想起剛才送林茵曼進來那位醫生對自己囑托,病人雖然現在已經安排強製退燒了,體溫也有所下降,但是成人生病發高燒尤其可怕;就怕有可能後半夜出現高燒反複,因此身為病人丈夫的王烊要格外注意,不能有絲毫的紕漏,自己要及時給她量體溫和物理降溫,雖然她也會安排護士來查看,但是一旦有啥情況及時通知她。
在椅子上躺了一會後,王烊起身端起了盆子走到外麵的洗漱間打來了一盆冷水,又去找護士站要了一點冰塊;回到病房後徑直走到床頭放下了水盆,將毛巾浸透冷水以後輕輕的敷在林茵曼的額頭上。
得到冰水刺激的林茵曼這時嗯了一聲,看來這冰水的確有效果,依據醫生的囑咐用毛巾給林茵曼擦臉;隨後將毛巾放回水盆裡浸透再度敷到林茵曼額頭上,醫生特地交代過王烊兩到三分鐘一輪換。
王烊也隻能如此反複數次,直到再給林茵曼量體溫顯示有所下降後王烊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做完這些以後王烊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這時護士進來查看了一下吊水的情況,又詢問了王烊病人啥情況就出去了
不過護士出去的時候看了一下王烊說不要講病人衣物放在床上,高燒病人會很敏感不舒服的。王烊這才想起這個連聲向護士說自己會注意到,拿起林茵曼的衣物準備放到椅子上去。
這時林茵曼的包裡突然傳來了響動,記得林茵曼的手機是被自己裝在了這個包裡,誰這麼晚給她打電話。公司領導還是家人亦或是自己妻子,可如果是妻子為何不給自己打電話呢?
雖然出於懷疑但王烊也不好悄悄偷看人家手機,於是索性不再理會;可是又轉念一想到之前自己發現的那一幕幕,一樁樁。妻子有可能對自己不忠,那麼作為妻子閨蜜的林茵曼會不會知道一些什麼。
畢竟她們兩個同在一家公司上班,還有當初自己出車禍時在那個醫院好像看見了林茵曼的身影,她那時候為何會出現在那兒,是陪著誰去的,又是誰去看病了。是她還是陪著她的人,想到這些王烊心裡有點煩躁,走到窗前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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