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采購部喊過來幫忙的王烊到了地方才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就隻有另一個男人了,而且那個男人好像就是跟自己一起入職的三名男性之一;怎麼會這麼湊巧,兩個新招剛入職的兩名男性第一天被喊了過來。
王烊心想這個入職的一共幾人,可是男性好像就他們兩個人,不找他們能夠找誰。再加上剛入職場,職場之類的潛規則這事情還少嘛,早就不是小白的王烊早已見怪不怪了。
而另一個明顯就很年輕,一看就是剛剛從校園裡麵出來未經受社會錘煉的人;兩眼茫然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尤其是麵對這麼多女性的時候難免會有點羞澀之感,因之對她們的各類請求無法說出來拒絕。
王烊自己就不存在這些事,直接去來個自然熟;當然也不是一味的被人指使呼來喝去的,要有選擇的餘地,不然新人很容易被欺負的。
這時剛才叫住王烊的那位女士從人群中出來指向王烊兩人,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愣著乾什麼的,趕緊過來幫忙把這些東西從貨拉拉車上卸下來;總不能看著我們這些女同誌乾活吧,這話說完後眾人都看向了王烊他們兩個。
這麼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搞得他們兩個人心裡很不舒服,王烊身旁年輕的明顯自己坐不住了,隻見他快步上前走過去還邊說到這就來了。
而王烊依舊是沒有動,而是冷靜的看著眾人說道你們采購部不會全都是你們女同誌吧!這麼多東西從貨拉拉卸下來不難,可是你們也要用拖車把這些送到公司後勤庫房裡麵去。
聽到王烊話語中不含善意的點評,之前喊王烊過來幫忙的女子怒目圓睜對視著王烊,想要說教一番王烊讓他知道如何尊重女同誌,結果還未等她開口,王烊率先反擊到。
雖然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但畢竟不是同一個部門,偶爾幫忙也是可以,但是不能把人家當冤大頭吧!再說就算要找人幫忙也要感謝一番,你們這姿態像是好像恩賜給我們的一種恩寵,這令我無法忍受。
我是來達什科上班的,職責是業務部不是來給你們乾苦力活的。還有你可以看看這貨拉拉上麵的東西,這些材料器物之類少說幾千斤了,你讓我們弄下來是不是還得要靠我們兩個在給你們拉進去。
這後麵的話是王烊剛才到現場後快速通過分析得出來的結果,從與之對話再到不見采購部男同事很明顯知道今天他們兩個明顯是要做冤大頭了。
尤其是自己剛才忒了對方一句話以後,她緊隨其後的那種姿態就不由得王烊不得不加重了自己的懷疑,現在看來自己還真有可能給猜中了,卸貨拉貨這苦力活對於兩個大男人而言不是男士,王烊更不在話下。
但是如果今天乾了這個事情,自己這一天就又得白忙活了,等這些忙完自己都得累趴下,這可是一輛依維柯大貨拉拉呀;很明顯采購部那些女人就算幫忙又能夠幫助多少呢?
而且今天是采購部來找自己來幫忙,那明天、後天呢?其他什麼諸如後勤部等等這些部門難道自己都要去幫忙,這可不符合王烊進入這家公司的初衷。
再說自己天天去乾這些被上級領導看在眼裡那成何體統,總不能主次不分吧,今天是剛好遇見了再加上自己的具體事情沒有安排並且剛進入公司想儘快融入其中這才答應給她們幫忙的。
另一個男人明顯抵不住了轉頭看向王烊,那神情分明就是希望王烊答應人家;王烊根本不予理會隻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算看一下短信,因為剛才手機在口袋裡麵振動了,那是來了訊息的振動。
看到是在醫院照顧林茵曼的那位小護士發來的,王烊就知道肯定是林茵曼醒了,醒了就好,自己心中的石頭也算是放下了;然而王烊卻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落在那個領頭的快三十多歲的女人麵前卻是彆有一番深意。
本來今天搬東西這事完全是有自己采購部的男同誌,實在不夠還能從其他部門借調一二人來幫忙,斷然是沒有找新人來幫忙的;畢竟涉及到采購部的一些重要物件,也擔心新人毛手毛腳的。
可是誰讓業務部經理老高找到了自己,不然自己是絕對不會這樣乾滴,因為這事一旦落在彆人耳朵裡那可不是好兆頭,一定會給自己扣上一個欺負新人的頭銜,這樣也不利於自己競爭采購部主管的位置。
最後被老高磨的沒辦法了才答應幫他這個忙,晚上在香必居包間宴請自己;其實老高的心裡算盤自己哪能不知道,可是誰讓老高是公司汪副總的人呢?
自己又不能得罪,一想到家中生病的父母,還有工傷的丈夫與年幼的孩子。
為了家庭自己隻能想儘辦法拚命升職,還不是為了多掙錢補貼下家用;要不是老高許諾自己會助一臂之力,競爭副主管的位置,自己根本不會上他的賊船。
自己是萬萬不可能為了一個新人去得罪老高這個實權派人物的,隻是沒有想到第一天自己就遇栽了;這個王烊還真是一個十足的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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