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烊將杜致聞扔給猴子說道:“猴子、人交給你了,給我好好伺候一下杜老板”。
好的、老大你就放心吧!
杜致聞雖然被堵住了嘴巴,可他耳朵是能夠聽得見的,當得知王烊要把自己交給那個什麼叫猴子的;
這下還有自己好果子吃不成,不能落到這個家夥手裡,太可怕了這個叫猴子的。
真不知道王烊怎麼會有這樣的手下,可是現在自己想後悔也晚了,誰讓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呢?
連這樣的狠人都能屈服王烊之下,想必王烊也絕不是省油的燈,杜致聞就有點欲哭無淚,自己也就是小小的勾搭了小少婦而已;
之前那麼多次這麼多年不也沒什麼事,這難道就是老人常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王烊將杜致聞交給猴子後,就準備離開想著給李昕茹打一個電話,這一次自己到要看她說什麼;
至於李昕茹如果依舊不肯說那不要緊,大不了讓他們兩個當麵對質,就不信還不肯交代。
杜致聞聽到王烊要離開,極力的想要站起來,結果被猴子死死的鉗製住,無法動彈。
“你給我老實一點,待會好好收拾你”猴子警告杜致聞;
怎麼回事、李昕茹的電話怎麼沒有人接聽,王烊一連打去幾個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無奈之下王烊也隻能放棄,轉身回到了猴子這裡;
王烊叫到猴子將杜致聞給帶過來,看到被折騰夠嗆的杜致聞,王烊一把扯掉塞在杜致聞口中的襪子;
杜致聞瘋狂開始作嘔起來,那種滋味太難受了,一旁的王烊很貼心將一瓶礦泉水遞過去。
“杜先生、漱漱口吧!”王烊說道
王烊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你那個手下太不是人了,你想問什麼我給你說,但是我也能隻能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事情;
那些不知道的事情你再怎麼問我都是不知道,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的。
聽到杜致聞的話王烊神情恍惚,難道李昕茹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瞞著他,聽杜致聞這個語氣好像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
不可能,杜致聞可能是故意想要乾擾他的思路,企圖以此蒙蔽自己好逃脫懲罰。
那就說你和李昕茹的事情,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都給我說清楚,王烊從身上抽出了一隻錄音筆;
還有你最好這一次不要有任何小動作,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堪!”王烊說完這話,直接一個甩手扔出了什麼東西。
隻見旁邊不遠處樹梢上一個東西應聲而倒,原來是一隻正在棲息的飛鳥被擊中了頭部,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而它的翅膀還在微微顫動,但很快就停止了呼吸。
杜致聞被這一幕震撼了,看向王烊的眼神已經不隻是忌憚了,更多的是那種恐懼感布滿全身;
這時杜致聞已經不敢有什麼心眼了,隻要王烊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希望這樣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
便還不待王烊發問,直接自己搶先說道;王先生我和李昕茹真的就隻有一年多的的時間,如果您不信可以找來您妻子、也就是李昕茹就知道了。
“你確定沒有說謊”王烊詰問杜致聞;
“如果您不信,我可以和她進行對峙”杜致聞擲地有聲的回答王烊;
聽到杜致聞的回答後、王烊明顯有了一絲停頓,過了許久這才看向杜致聞繼續詢問。
那好我們換下一個問題,王烊問杜致聞那你對這個報告單上的情況怎麼看待,眼神犀利的盯著杜致聞看他如何回答。
“關於這個問題王先生您能把那份報告單給我再看一下不,剛才沒有看仔細”杜致聞說道;
“猴子你去把報告拿過來”王烊吩咐道;
“好的、老大”猴子回答;
杜致聞從猴子手中接過報告,仔細看了起來,畢竟這可關係著自己的小命。
翻閱報告的杜致聞忽然抬頭盯著王烊問道“王先生您這是從哪裡得來的,還有您確定這是您妻子的嘛”;
王烊隻是冷冷的瞪了杜致聞一眼,沒有說話。
杜致聞無奈隻能整理了一下說辭繼續講道“王先生我看這個上麵的醫院不是咱們扶城本地的,對於這家醫院我真的不熟悉,對於您給出的這個報告是不是李昕茹我無法斷定”。
“但是有一點就是我是陪李昕茹去過一次醫院,但那不是深城的醫院,”杜致聞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王烊的臉色說著。
“你在撒謊杜致聞”王烊突然厲聲道;
“不、我沒有,王先生我真的沒有說假話”杜致聞帶著哭腔講道。
“那你繼續講你知道的”王烊對杜致聞說;
杜致聞點頭表示知無不言,隨後說道:“雖然我和李昕茹認識的時間不止一年,但是我第一次和李昕茹發生那種真的沒有多長時間,從那一次到現在也就一年多的時間;”
杜致聞講完這些特意瞄了一眼王烊,這才膽戰心驚的繼續講道“而您給我的這份報告上最近的時間都是一年以前的,這個肯定是跟我沒有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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