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女人不聽話怎麼辦?
那就打屁股。
一巴掌不行,那就兩巴掌。
說來可能有些歪門邪道,但這的確是秦琅在天山和女人一起生活二十年,得出來的經驗。
此時的秦琅,並不清楚眼前這個名叫卓北北的小玩意兒,到底哪來的莫名囂張的氣焰,不過對方這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真麵目,著實讓他有些不爽。
而小女孩兒看到秦琅黑黑的臉色,不僅毫無敬畏之心,反而更加得意一般,拍了拍自己心口的小包包:
“好了好了,本座還有事情要忙,你沒什麼事兒就先回去吧,等本座有空了自然會去找你玩兒…”
“……”
“哼哼~放心吧,無聊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到你這麼大一隻玩具,本座當然會好好玩一陣~”
“……”
硬了。
秦琅硬了。
然而,攥緊的拳頭硬邦邦地鼓了鼓青筋之後,秦琅最終,還是將目光從這貨圓翹翹的小屁股上收了回來。
算了,初來乍到人家的地盤,言行還是三思比較好,畢竟秦琅也不想拂了南靈越的麵子。
最起碼,不說過一兩天,至少先安頓個把時辰,然後再收拾這貨吧…
“你還小,不跟你一般見識,方才在外麵就當白救你了…還本座…你知道什麼叫本座嗎?遲早被人打死…”
秦琅伸手指著卓北北的鼻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剛要轉身離開,卻聽她又是一聲嬌哼:
“救了我?哼!臭小子,要知道,剛才你救的不是本座,而是那三個潑皮。”
“喲謔?”
秦琅眯了眯眼,這貨還真是狂到沒邊兒了:
“你那意思,要不是我插手,那三個人已經倒下了?”
“不是倒下,是已經死了。”
“就憑你這小胳膊小腿?”
秦琅不屑地搖搖頭,懶得跟這小屁孩兒廢話,徑直離開柴房,回到了凝香館為自己準備的房間。
……
吱呀——
輕輕推開門,房間裡飄蕩著淡淡的幽香,秦琅一眼便看到溫月姑娘彎著纖腰,撅著臋兒,正在裡麵仔仔細細地為秦琅打理床鋪。
秦琅沒曾想到,這凝香館的青樓女子做起家務來,還挺賢惠,一時間甚至聯想到了在青牛崗時,同樣賢惠的某位女俠了…
“秦公子?”
理完床鋪的溫月起身回頭,瞧見秦琅的時候不由有些訝異:
“你…這麼快啊…?”
“?”
什麼快?秦琅沒聽懂。
溫月就一手捏了個蘭花指,另一手伸出兩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
“就是秦公子你和北北…”
“……”
好吧,秦琅承認,青樓畢竟還是青樓。
“溫月姑娘,你誤會了,就算我對那種小丫頭有興趣,也不至於在柴房吧?”
“倒也是…溫月冒昧了,那就請公子稍等片刻,溫月去看看水燒好沒,之後便來伺候公子沐浴更衣…”
“哎哎,不用不用。”
洗澡什麼的,秦琅以前都是伺候彆人,也就是師姐,並不習慣被彆人伺候,當即拱手道:
“伺候什麼的,就不麻煩溫月姑娘了。”
溫月愣了下,旋即一臉恍然地道了聲“明白”,就邁著小碎步離去了。
————————
秦琅接下來就在自己的這間房中轉了轉,還彆說,古色古香的陳設真的挺彆致。
牆上除了字畫,甚至還掛有刀劍。
再摸摸床榻,柔軟如膚,殘留著絲絲縷縷的香。
“~”
秦琅不躺還好,緩緩躺下去之後,旅途上的疲憊真就跟著湧了上來,不知不覺就在床上眯了起來,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
“喂…”
“……”
“喂!”
“!”
也不知睡了多久,約莫兩三刻鐘吧,耳邊一陣很大的聲音忽然把秦琅吵醒。
秦琅按著太陽穴緩緩蘇醒,眼睛還沒睜開,首先就感覺房間的溫度有所升高。
看來是洗澡水已經燒好送過來了…
接著再試著起身,秦琅卻發現腰上微微有些沉,還有些暖呼呼的。
“團…團?”
本以為是某個絨布球又在偷玩逗貓棒,但等看清之後,秦琅卻是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旋即眼皮就是一耷:
“你跑這兒來乾嘛…”
“哼…”
淡淡的一聲輕哼,聲線是有些熟悉的軟糯。
穿著一條灰撲撲小裙子的小女孩兒,此時正分開兩條白晃晃的小腿,像小鴨子一樣坐在他的肚子上,雙手抱胸,定定地俯視著秦琅:
“做夢都不忘你那臭貓,秦琅你是變態嘛。”
“你知道私闖民宅什麼罪嗎。”
“誰的宅?凝香館的客房跟你有什麼關係?”
卓北北不以為然地晃了晃纖柔的身子,輕盈若貓的小身板兒帶動軟乎乎的小屁股,腹上傳來的溫和觸感,卻是讓秦琅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
這家夥…
身上難道就隻穿了這麼一件嗎…
……
“秦琅,你該不會以為本座是嚇大的吧。”
“我不管你是不是,你到底來乾嘛…”
“你起床了再說。”
“那你先下去。”
“求我~”
“……”
秦琅嘴角抽了抽,這貨看來是真的屁股癢,上趕著想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