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長這麼大,秦琅還是罕見地第二次聽到一個女人對自己說“我就摸摸,你彆怕”。
而第一個這樣對秦琅說這句話的,還是沐玄離。
……
“唔…師姐,你這麼早就醒啦…?”
“?!”
“咦?師姐你乾嘛呢?”
“沒…沒乾嘛,琅兒乖,繼續再睡會兒,師姐就摸摸,你彆怕…”
……
久遠的記憶浮現在腦海,秦琅也很無奈。
靠,難怪自己有時候也被堇兒她們罵變態,這下算是找到根兒了。
話說手都這樣了,那要是…
當時秦琅年幼,每天還要練功,所以很需要睡眠,所以每次往往都沒來得及點破師姐,就隻顧著重新閉眼睡覺了。
嗯…
有些東西,秦琅不好細想。
嗯…
就是那種祝紅綾特有的清爽體香,以及一點兒微酸的汗味,意外的很好聞,且很上頭。
由此可見,祝紅綾所謂“見過的男人多了去了”的說辭,基本沒有可信度。
但實際上根據親身的體驗,她的指尖跟那些溫婉柔美的女子沒什麼區彆,該細膩就細膩,該柔軟也柔軟。
按照秦琅之前的刻板印象話,祝紅綾一個擅拳之人,裹纏在布條下的雙手應該布滿老繭才對,刮下來能炒盤菜,膠質滿滿的那種。
不過有一說一,但從祝紅綾指尖劃過自己身子的觸感,秦琅還是能感受到一份略顯怯意的生澀的。
彆說,這姐姐手指頭還挺細滑的。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
……
因為細想的確不符合自己現在的心境。
等事後再想質問師姐的時候,她一般都拿“秦琅做夢”來敷衍了事,拒絕承認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行為。
這樣一想的話,秦琅發現,此刻包住自己眼睛的布條也好像也香香的。
畢竟不管怎樣,他這會兒心中最大的事情就是蘇銀瓶,其它女子相關的雜念,最多也就是在腦海裡過一下,翻不起什麼風浪。
“……”
如今想來,沐師姐還真是個變態…
眼下,被祝紅綾蒙住了雙眼的秦琅,隻能感受到一根手指頭按在自己身上,從胸口掠到腹部,又從腹部滑過側腰,然後是後腰,後背…
“唔…脈絡如此通暢,你二師姐從小對你的培養很細致啊。”
“奔雷大人過獎。”
“誇你師姐又沒誇你。”
“那便更要謝謝大人了。”
“謔,伱倒是很孝順啊。”
“人之本分而已。”
……
秦琅此行本來是去郡主府南邊偷摸探望堇姑娘的,結果這會兒卻一直被祝紅綾圍著圈圈檢查身體。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祝紅綾的手法貌似越來越熟稔,在秦琅身上摸的地方也逐漸大膽,可秦琅難免卻有些不耐煩起來。
“奔雷大人…”
“…這塊兒練的不錯,可惜把穴位封的太死,若是打拳的話…”
“奔雷大人!”
“呃?”
祝紅綾正碎碎念呢,被秦琅一喊,停了下來:
“乾嘛?”
“沒,秦某就是想問,大人還需要摸多久?”
“你什麼意思?”
祝紅綾皺眉,幾根停在秦琅腹肌上的手指下意識按了按,麵具之下則是沒由來地抿了抿唇:
“都說了願賭服輸,你個大男人還要跟咱反悔不成?”
“不是,主要秦某今夜還有事要辦,大人你要是一直…”
祝紅綾愣了下:
“你有事要辦?”
“是啊…”
秦琅心說廢話,不然誰沒事兒都跟你一樣大半夜不睡覺,跟個貓頭鷹似的戳在房頂上,見到人就要拉過去打架?
“什麼事兒啊?”
“就…去看看…千手大人…”
“哦——!”
祝紅綾恍然地想起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