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和進保你一句我一句將事情串聯起來,坐實了金玉妍設計攛掇阿箬假孕爭寵後,怕事情敗露又買凶殺人的罪過。
弘曆震怒不已,當即下令處死阿箬,隻是念在她父親治水有功,便不禍及家人。
可金玉妍如今到底懷著孩子,弘曆也不能直接把人扔去冷宮自生自滅,就這麼暫時放著了:
“隻是她身邊的貞淑,心思深沉,也罰入慎刑司。”
芸枝等人被押入慎刑司一段日子了,三人依舊咬死是就是如嬑心腸歹毒要害慎答應。
弘曆也深刻反思是不是如嬑平時做人太差,才惹得奴才連命都不要地去陷害她。
“罷了,他們三人既然說什麼都不肯改口,暫時就先不上刑了。晾一晾,再查查彆的物證。”最終,弘曆下達了這樣的指令。
無他,他怕把人都打死了,以後就沒人能說出真相了。
琅嬅最開始以為白蕊姬要抽如嬑,說什麼也是入夜後去的,誰知道這個姐是大白天拿著個鞭子就去了。
“把門打開。”白蕊姬冷冷道。
兩個守門小太監對視一眼齊聲道:“景陽宮禁足,您還是不進去的好。”
白蕊姬冷哼一聲:“禁的是嫻貴人的足,又不是我,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這”那兩個小太監麵露難色,但是懷裡還揣著常歡公公的銀子呢!
俗雲立馬上前一步,遞給二人一袋銀子:“這是給二位公公喝茶的,我們主兒就是進去說個話,絕對不會讓公公為難。”
這兩人收了常歡的銀子,這會又收了白蕊姬的,兩頭賺,心裡高興地不行:“那還請禧嬪娘娘早點出來,您請。”
說罷就將門打開了。
白蕊姬雄赳赳氣昂昂大步流星地進去了,一把推開如嬑的房門,看著空蕩的的正殿冷笑。
見如嬑坐在梳妝台前憂傷,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抽出鞭子就往如嬑身上招呼。
“你這個毒婦!”
如嬑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兩下鞭子挨在身上都不知道躲。
白蕊姬手底下下了十足的力氣,這鞭子上有倒刺,又浸了鹽水,沒幾下就給如嬑打的皮開肉綻。鹽水浸到皮肉裡,如嬑感覺到鑽心的疼,這才知道躲。
她人淡如菊,根本不會反抗,隻會翹起護甲護著自己國色天香的臉一步步往後退,直到退到穿衣鏡前無處可躲。
“若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皇上又怎會幽禁你在此!”白蕊姬又是幾鞭子下去,打的如嬑的血染紅了衣服:“我必須狠狠打你!才能泄憤!”
“毒婦!”
“該死!”
俗雲在門口守著,都過了好一陣那兩個守門太監才好像剛剛聽見動靜一樣衝了進來:“什麼聲音!”
俗雲立即將那兩個太監攔下:“都出去!都出去!要你們多管閒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