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倒是隨他師爺。
“微臣一心都在探究醫術的大道上,無心兒女私情。”衛初鶴拱手。
琅嬅點點頭:“衛太醫心懷大愛,本宮佩服。”說罷,隨手抓起一把金瓜子:“賞你了,自己玩去吧。”
太醫院。
衛初鶴沉默著替琅嬅調配藥方。
還是有些出格了。
明明知道娘娘不過隻是把自己當個有趣的東西消遣日子的。
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會心動。
有時候,他覺得娘娘就像是一隻狐狸,狡猾、嬌氣、聰明,還很傲嬌。
皇上也會看見娘娘的這一麵嗎?
有些不高興了。
自己本身就是個離經叛道的,想起那日娘娘半是威脅半是哄騙自己,心還是瘋狂跳動。
娘娘會不會和我是一樣的人呢?
不過,他發現隻要自己露出脆弱的、羞澀的神情,娘娘總是很高興。
原來娘娘喜歡這樣的。
那就變成這樣的好了。
想著想著,衛初鶴自己就笑出來了。
身後的一個一個小太醫搗了搗一旁的太醫:“包太醫,衛太醫是不是瘋了?配藥都能配笑出來。”
姓包的太醫頭也不抬地回答:“你若是在長春宮任職,你也這樣。”
“嘖嘖嘖。”小太醫搖搖頭:“長春宮,那可是把腦袋放在刀劍上的,太可怕了。”
“那你就好好做你的事情。”包太醫隨手扔過去一株藥草,轉身離開。
慈寧宮。
永璉如今身子好了許多,跑著玩的時候也很少發病。
弘曆牽著琅嬅的手陪太後看著一院子的孩子玩鬨。
“如今永璉漸好,太醫功不可沒。”太後笑道。
“是啊。”弘曆轉身看向太後:“還得多虧皇額娘尋來空明大師和衛太醫。”
太後撚著佛珠:“永璉是哀家的親孫子,哀家疼他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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