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永珹最後和白蕊姬怎麼聊的,琅嬅隻知道兩個人抱著哭了很久,然後永珹就不鬨彆扭了。
“永珹聰明,事情自己猜出來的,寧嬪也沒敢真的承認。”永琀笑著對琅嬅說道,手伸出來烤火:“還得多謝額娘,會和我們聊那些往事,否則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在宮裡活著,就是要知己知彼。”琅嬅很不在意這個:“永璋是什麼情況。”
“嘴賤。”永琀提起永璋就很是不高興,身為兄長,因自己天資不足而嫉妒弟弟,實在是沒有氣度:“不過已經被我警告過了,應該不會再犯。”
琅嬅笑起來,語氣中有淡淡的嘲諷:“他膽子小,彆真嚇出問題了。”
永琀滿不在乎道:“嚇壞了也是他自己的問題。”
琅嬅低頭輕笑,什麼話都沒說。
永璋真是和他媽一個樣,讓人無語。
次日,白蕊姬來感謝琅嬅。
哭的完全不能自已。
“娘娘若是沒有端親王,是怕永珹真的要與我生分了,他心思深,還不知道會多介意。”
琅嬅歎氣。
說到心思深,誰能深的過永琀呢?
他自從改名之後,一年比一年安靜,隨著年紀的增長,琅嬅現在已經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你們母子兩個,經曆了那麼多,會一直幸福下去的。”琅嬅柔聲安慰她:“你待那三個好,他們心裡頭都明白這呢。”
白蕊姬哭了好一會,終於是緩過來了:“不瞞娘娘說,臣妾真的從沒有一日忘記過永琋。曾經,我也想過這樣真心待永珹,對待仇人的兒子,是不是對永琋不公平。”
“可是我轉念一想,永珹什麼都沒做錯啊,他和永琋一樣,不也是最無辜的受害者嗎?”
“說到底,都是寧嬪的錯。”琅嬅冷了聲音。
金玉妍心思歹毒又不思悔改。
白蕊姬剛進宮的時候她就瞧不起白蕊姬,屢次羞辱,白蕊姬懟回去她就蓄意報複。
不過因著她的下紅之症一直都沒有好,最近恩寵漸稀。
聽金尚宥說,金玉妍又開始砸東西了。
清朝文物減一減一
“永珹自己說他隻認我做額娘,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白蕊姬笑起來,看起來很可愛。
琅嬅也很欣慰,她已經很多年都沒見白蕊姬笑的如此真心了,很是誠懇道:“真心才能換真心。”
蘇綠筠的病一直斷斷續續。
聽永璋說他得了永琀的斥責,心裡更是恐慌。
永琀為什麼要斥責永璋?是永璋做錯了什麼嗎?
還是他隻是想斥責永璋?
嚇得蘇綠筠去長春宮跪著請罪。
給琅嬅整的莫名其妙,見都不想見蘇綠筠,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把她拉起來送回去,太醫也好醫令也罷,不管是誰給她看看,跟得了癔症一樣。”
這個腦子能活到今天真的是難為她了。
弘曆知道後也沒說什麼,永璋天分有限,文武就不說了,除了永琮誰能和永琀碰一碰。
可他勤奮比不過永珹、友愛比不過永瑜、活潑比不過永琪、仁孝比不過永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