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勾唇,心情有那麼一丟丟好,
“那個保姆他沒動手?”
九尾狐歎息,表情意味深長,
“動了是動了,但方式你絕對想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你的指令影響,他沒提交證據告保姆,他就花錢雇了兩個潑婦阿姨,天天跟著保姆不停地罵她!
走到哪兒跟到哪兒,這兩個潑婦阿姨可比禦風罵的好多了,罵了十多天愣是沒一句重樣的。
保姆已經快瘋了,她要打架吧,一比二打不過。
報警吧,她們就是站在你附近指桑罵槐的罵人,警察來,人家就走,情節還構不成犯罪,又不能硬抓人。
她躲吧,不管躲到哪兒,兩個人都能找到。
這些年,她不用工作,月月都有錢花,已經養成了懶散的習慣,每天行走的無非就是麻將館和家之間。
她家不是什麼豪宅,普通的住宅又不隔音,半個月以後,保姆瘋了,直接進了精神病院。”
九尾狐嘿嘿直笑,
“這結果我還挺滿意的!”
彥白也有些好笑,
“惡人自有惡人磨,反派想使起壞來,鮮有對手。”
九尾狐同意。
禦風之前一直在綢繆的邪惡計劃開始運行了。
這天晚上,他又在彥白的飯中加了點小料,彥白晚上睡得很沉。
禦風淩晨三點來到彥白家,拿出他準備好的一個小盒子,帶到廚房。
打開盒子,將幾隻蟑螂投放到櫥櫃裡,擔心幾隻蟑螂跑到無人的角落,不夠明顯,禦風又將剩餘的幾隻放入米桶,並把它們關在裡麵。
處理好這一切,又在彥白床上抱著柔軟的身體睡了一晚,早上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八點整,彥白起床,發現垂耳兔又自己跳下床,
“白白,你是真長大了啊,到叛逆期了嗎?”
垂耳……
我冤死!
還不是有個該死的人,有事兒沒事兒就來搶我的位置?
早上,門被敲響,禦風準時送早餐過來了。
彥白開門,他已經完全習慣禦風一天三次的出現,開了門自顧自的去洗漱。
剛洗了一半,廚房發出一聲巨響,彥白嚇得趕緊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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