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依然忍不住好奇結局,
“之後呢?你之前說蕭玉河這種壯陽藥的效果可不是常人能輕易忍耐的,阿提哈不行,他就忍了?”
九尾狐的眉毛都要飛上天了,語氣全是幸災樂禍,
“那藥確實很猛,蕭玉河情難自禁,又努力了很久,阿提哈依然沒有反應,才極為勉強的停下,但他難受啊!
阿提哈也不好受,他的不好受,主要來源於丟了麵子。
他是誰?
一直以來,勇猛是他最自傲的資本,他什麼時候遇上過這種事兒?
但不行就是不行,不論他怎麼努力,就是不行了。
於是他找借口,說自己一定是太疲勞了,蕭玉河也非常勉強的應和,場麵尷尬至極。
最後兩個人背轉身子各睡各的,不過都沒睡著。
後半夜,蕭玉河實在受不住,偷偷下了馬車,找了他之前一個相好的解決了一下,天亮前才回了馬車。
阿提哈一直在懊惱的裝睡,自然知道蕭玉河半夜偷偷溜走,他乾什麼去了也可想而知。
阿提哈卻沒臉表現出知道。
逼著自己的人半夜出去找彆人泄火,他丟不起這人!
於是隻能繼續裝睡,但他內心窩火,手指甲都把掌心摳出血了!
哈哈哈哈哈……”
彥白聽得興味盎然,也十分爽快,
“蕭玉河那個補藥的藥效有多久?”
“這藥效是最猛的,起碼得一個月吧,每天不來個兩發就心癢難耐那種。”
彥白也忍不住輕笑了起,
“我倒要看看,這種情況下,兩個人的感情還能多深?”
九尾狐也好奇極了,兩個人靜待後續。
第二天一早,彥白就對外號稱生病了,不再騎馬,而是坐馬車了。
阿提哈和蕭玉河自然以為彥白所中的毒藥藥效起了。
蕭玉河假模假樣的叫他隨行的禦醫去為彥白診治一番,實際早交代好了,隻說彥白是偶感風寒。
禦醫帶著命令去,自然診治不出彆的病症,給彥白開了一堆治風寒的藥,又讓他安心養病,說沒什麼大礙。
彥白自然收了藥方,隻不過喝藥是不可能喝的。
蕭玉河躊躇再三,小心翼翼地問阿提哈,
“是否需要讓禦醫順便給你瞧瞧?”
這話在阿提哈聽來簡直就是羞辱,
“我沒事!昨天不過是偶然,休息一下就好。”
阿提哈本就長得氣勢驚人,現在這幾乎是惱羞成怒的呼喝,更是有些嚇人。
蕭玉河不說話了,但表情不太愉快。
今天早上兩個人從起床,氣氛就有些不對,都有些沉默。
蕭玉河主動說了幾次話,想要調節氣氛,但阿提哈始終有些沉悶,回應的十分敷衍,到後來蕭玉河也不再說話了。
到中午車隊停下吃飯,阿提哈去了旁邊的樹林小解,有心想試一下自己功能有沒有恢複,隨意扯了一個內侍一起進了小樹林。
鼓弄了半天,疲軟的零件依然不大好用,小內侍一臉的驚訝,阿提哈惱羞成怒之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倒黴的內侍很快一命嗚呼。
阿提哈回了車隊,就發現從蕭玉河和一個帶刀侍衛從小樹林的另一邊一起回來。
蕭玉河臉色紅潤,眉眼含情,阿提哈一看他的狀態就知道他乾了什麼,不由心中惱怒,有種被帶了綠帽子的羞辱感。
下午兩個人再到馬車上,阿提哈一直沉默著,蕭玉河身為太子,也是有脾氣的,不想再哄他。
阿提哈突然陰陽怪氣的質問蕭玉河,
“你就那麼等不得一時半刻?中午這一會兒都要出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