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渾邪猛得將彥白壓在身下,神態表情極為嚴肅,
“你親了我,就不能再親彆人!”
彥白依舊笑盈盈的,
“那你還會親彆人嗎?”
渾邪耳尖微紅,卻答得十分鄭重,
“當然不會!”
彥白媚眼如絲,
“那我們算什麼關係?”
渾邪抓住他的手,手心有薄薄的汗,
“你是和親將軍,我若成為單於,我們就是合理合法的夫妻。”
彥白挑眉,
“你真下定決心,打算做了?”
渾邪不得不感歎彥白敏銳的洞察力,
“我不能讓你和母親窩在這個峽穀一輩子,我要變成匈奴最強的人,我要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彥白微微抬頭,眼睛裡映著星光,卻比星星還奪目,
“那還不來親你的閼氏?”
渾邪多日壓抑的情感,終於敢放心的釋放。
吻……
比蜜糖還要甜,比星空還要繁……
原始的本能在這個晚上無限的發酵,兩個重疊的剪影成了最美的風景。
遠處窸窸窣窣的小動物,害羞的背轉身體,不敢看這讓人耳熱心跳的畫麵,隻小耳朵還豎起來偷聽。
彥白緊緊摟著渾邪的脖子,整個人緊繃的如一張弓。
隻無力仰望著星空,衣服堆疊在腰上,渾邪把頭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著他因為過於激烈而流下的汗水。
鹹鹹的,燙燙的,含著情欲的味道……
更是讓人上癮的毒藥,渾邪甘心沉淪。
之後的一段日子,峽穀被建設的暫居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還相當舒適。
可匈奴王庭就不消停了。
彥白與五王子渾邪和雪飄羽的失蹤,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兩單於一開始還頗為擔憂,後來商量了一下,又覺得是個除掉渾邪的好機會。
於是,渾邪拐帶單於的和親將軍彥白的消息不脛而走,渾邪被冠以十分不堪的名聲。
這個時候,兩單於終於空出時間來舉辦修屠王的葬禮。
雖然朝中反對他們的大臣和勢力眾多,但都對修屠王舉辦葬禮沒有意見。
經曆了月餘,一代梟雄修屠王才得以入土為安,真是有些諷刺!
匈奴有殉葬的習慣,但一般是男性的奴仆和漂亮的女子。
沒想到,兩單於卻又狠又毒,想出了一出毒計除掉反對者。
葬禮儀式上有歌手騎馬圍繞大帳高唱哀歌,接著就是狂歡的酒宴,所有朝臣與親眷都會參加,悲傷與娛樂交替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