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羞恥!你還有斯文人的樣子嗎?
怎麼能穿的如此淫蕩,來玷汙我們純潔的愛情!
就算我們是戀人,但我是個知識分子,是個文化人,我崇尚的是柏拉圖式的愛情。
你也是有臉麵的人,怎能行這等勾引之事?”
彥白撓撓耳朵,他剛才忙著梳理原主記憶,讓眼前這個他名義上的男朋友在這兒狂吠了這麼半天,真是委屈了自己的耳朵!
彥白抬眸,打量著眼前這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敗類。
相貌是個好相貌,但已經知道這皮囊下是個多麼賤的東西,彥白的手就癢得不行。
本來還在喋喋不休的孫文博,看到彥白突然抬頭的一瞬間,立馬住了嘴,神情忍不住一怔。
彥白……
怎麼一下子變了?
原本柔軟可欺的小白兔,突然就帶上了銳利的鋒芒。
仿佛一把沉寂千年的鏽刀,突然就變成寒光利刃,讓人不寒而栗。
孫文博竟然忍不住向後退了一小步。
卻見彥白邪邪勾起嘴角,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之後毫無預兆的……
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左臉上,引起一陣劇痛。
孫文博隻覺得耳根子嗡嗡的,竟然有片刻失聰。
他過了半天,才反應出來,彥白這是給了他一個嘴巴……
他震驚極了,一時間都忘了憤怒。
彥白毫不留情地在他右臉上又來了一下。
孫文博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被打了!
彥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臉疼的要命!
他一手捂住自己的臉,有些語氣不敢置信的質問,
“彥白,你居然打我?”
彥白甩了甩自己的手,打人雖然很爽,但手好疼!
彥白斜眼看他,
“聽聽你剛才說的是人話嗎?我不打你還留著你過年!
柏拉圖個屁!身體不行你就直說。”
彥白上下打量他,眼神全是輕蔑,
“我觀你麵色發灰,兩顴潮紅,耳門色黑,頭發脫落,人中平直,這是腎氣衰退,陽氣不足的典型症狀。
果然!
你腎虛,大虛啊!
真是浪費感情,早說你不行不就得了,何必耽誤我時間?”
孫文博手都哆嗦了,
“你…你……你有辱斯文,你滾!”
彥白冷笑,臉上全是輕蔑,
“你怕是忘了這房子是誰的名字?你滾,太礙眼。”
孫文博……
他沒想到彥白居然能說出如此傷人的話。
彥白以前最怕他一身銅臭的商人味熏到自己,從來不敢在自己麵前秀富有的優越感。
他在彥白麵前一直都是極有尊嚴的,今天卻直接被踩在了腳底。
孫文博一身傲骨,哪受得了這種委屈?
他轉身就走,桀驁又倔強。
走到房門口,用儘全身力氣猛地把門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