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被顧言深的聲音弄的嚇了一跳,沒好氣的看著顧言深:“你能彆忽然說話嗎”顧言深就這麼看著薑寧,倒是很耐心的等著薑寧的答案。薑寧擰眉:“我左撇子有問題嗎”“沒問題。”顧言深倒是很安靜。因為她也是左撇子,特彆是在做飯的時候,都喜歡用左手。所以顧言深以前和薑寧一起做飯,兩人就會打架,最終都是薑寧歇菜,很順利的把這些事情都丟給顧言深。結果現在麵前的陸寧也是左撇子。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顧言深看著,並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越來越沉的落在薑寧的身上。薑寧自然注意到了,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異常的淡定。“顧總,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看什麼嗎”薑寧問的直接。顧言深麵不改色:“抱歉,就隻是下意識的條件反射。”這話,讓薑寧的動作微微停止了一下,眼神落在了顧言深的身上。是不太明白這人的話。但是薑寧很快就專注自己手中的動作,對於顧言深要不要解釋,她好似也沒那麼在意。反倒是顧言深不緊不慢的開口:“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我對暖暖吃的和用的東西都很注意。”“嗯”薑寧更是莫名,但也就隻是順口問了一句。畢竟薑寧看來,顧言深對顧心暖的保護已經是滴水不漏,外界沒任何顧心暖的消息。甚至外界都不知道顧言深還有一個女兒。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真的要對顧言深做什麼,那也是針對顧景琛。畢竟顧景琛是顧言深對外唯一的兒子。忽然之間,薑寧好似明白了顧言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顧景琛帶在身邊的關係。怕不是真的是拿顧景琛當擋箭牌,把所有的危險都轉移到顧景琛的身上。借此在保護顧心暖吧不過,薑寧沒說出口。但是顧言深接下來的解釋,卻讓薑寧覺得微微意外,而後薑寧的眼神沉沉的看向了顧言深。“因為擔心有人對暖暖下毒,所以暖暖吃的東西,隻要是我在家,一定是我親手弄,若我不在的時候,也必然也要查過,才可以給暖暖。”顧言深意外的沒隱瞞薑寧。“有人要對暖暖下毒”薑寧冷靜的問著。但是顧言深的話,薑寧知道,這人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種話。所以這意味著,顧心暖的危險確實存在。在這種情況下,薑寧有些緊張,她想到了六年前的自己被周蔓蔓下毒的事情。莫名的,薑寧又聯想到了周蔓蔓的身上。如果顧心暖真的不是周蔓蔓的孩子,而周蔓蔓也知道這件事的話。按照周蔓蔓對自己的恨之入骨,那麼要顧心暖的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想到這裡,薑寧的眼神也跟著沉了下來,但是在表麵,薑寧卻不動聲色。“不一定,但是以防萬一。”顧言深淡淡開口。薑寧沒說話,這樣的顧言深給薑寧一種感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薑寧也沒繼續多問,她依舊快速低頭炒菜,雖然被顧言深盯著有些不太習慣。但是薑寧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處理麵前的食材。反倒是顧言深繼續說著:“我前妻當年就是被人下毒,等我發現的時候,太晚了。解毒劑很難研製,也不敢拿我前妻做實驗。而她當年懷孕,也導致肚子裡的孩子被毒素影響到,最終出了意外。”這是顧言深第一次提及薑寧的事情。薑寧也是這六年來,第一次在顧言深的嘴裡聽見當年的事情。薑寧有些安靜。“所以你現在草木皆兵”薑寧淡淡問著顧言深。顧言深笑:“算是吧。”薑寧停頓了一下,把鍋裡的菜裝在盤子裡麵,洗鍋重新燒油。而後她的聲音淡淡傳來:“那麼那對孩子最終沒保住嗎”如果在顧言深這裡可以得到肯定的答案,這件事就算不需要親子鑒定,也**不離十了。顧言深倒是很安靜的看著薑寧:“你對那對孩子的事情很有興趣”“順口問問。”薑寧應聲。“母體承受毒素的侵入已經太久,加上胎兒早產,所以……”顧言深安靜說著,並沒隱瞞薑寧的意思。隻是顧言深沒說話,他的手機振動,是公司來的電話。顧言深很抱歉的看著薑寧:“我接個電話。”薑寧噢了聲,沒說什麼,但是因為顧言深的話,薑寧的心跳很快。雖然顧言深的話沒說完,但總覺的顧言深是要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畢竟當年雙胞胎死亡,顧言深也很清楚。所以,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好似這一切,現在隻能等到林啟那邊給自己親子鑒定的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薑寧也逐漸安靜。她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完全不在意再多等一段時間了。想到這裡,薑寧倒是沒說什麼。顧言深並沒打很久的電話,再回來的時候,恰好看見薑寧在撒糖。“你是哪裡人”顧言深淡淡薑寧。薑寧愣怔,倒是沒想到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在陸寧的資料上,並沒有提及自己的祖籍是什麼地方。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薑寧微微咬唇,這才開口:“我說過了,豐城人。”好似這位薑寧回到豐城工作,也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在這種情況下,顧言深若有所思的看著薑寧,並沒當即開口。因為記憶中的薑寧,也很喜歡放糖,其實顧言深並沒那麼喜歡糖,但是因為薑寧,他可以全盤接受。薑寧的說辭就很直接,放糖提鮮。而顧心暖就完整的遺傳了薑寧的這一點,所以顧言深給顧心暖做飯的時候,也會放糖。但豐城人卻不喜歡太甜的菜。想到這裡,顧言深看著薑寧,淡淡開口:“那你挺特彆的,豐城人做飯不喜歡放糖。”豐城沒有川渝那麼重油重鹽,但是口味也是偏重的。說著,顧言深安靜片刻,這才補充:“倒是豐縣的人喜歡放糖。”........0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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