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山主峰大殿之內,氣氛莊嚴肅穆。
甫與站在殿中,身姿挺拔,神情恭敬地朝著正殿上方那位白發蒼蒼,仙風道骨的老人附身道:“晚輩甫與見過師祖!”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敬意和敬畏之情。
紅山長老坐在上方,目光犀利地審視著甫與,仿佛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位紅山長老以其精明的眼神和深沉的智慧聞名於江湖,他的每一個舉動都透露出一種威嚴和權威。
“嗯!”紅山長老微微點頭,表示對甫與的尊敬表示滿意。
他的聲音沉穩而莊重,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
然後,他將目光投向甫與,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麵皮用得如何?”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甫與能力的期待和關注。
紅山長老看著那張自與己徒兒十分相似的臉,大概的內容他已經猜到個大概了。
“師祖,晚輩如今不需要麵皮遮醜,身份也已經坦白了出去!”聽到這句話後,一旁的白玉珠一臉懵地看向自己的師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不明白他們在談論什麼,更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到麵皮和身份的問題。
此時,白玉珠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她試圖理解他們的對話,但卻毫無頭緒。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或背景知識,導致無法跟上他們的思路。
然而,儘管內心充滿了困惑,白玉珠並沒有打斷他們的談話,而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更多的解釋和說明。
大殿中那位恭敬的男人雖說是華都朝大皇子,但是他的麵容卻與從前大不相同。如果有人過於在意自己的外貌,那麼這張麵皮可謂是帥氣到了傾世脫俗的地步。
然而,現在看來,即使眉尾處有一道傷疤,也無法掩蓋他那原本就令人驚歎的麵容。這張臉簡直是人神共憤,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總是能給一種歲月安好,平心靜氣的一種佛感。
紅山長老深深地了解眼前這個男子和自己徒弟之間的緣分。
那張精致得幾乎讓人無法察覺的麵皮,正是由他的徒弟白玉蓮親手製作而成。
不僅如此,她還毫無保留地將從製作麵皮到完美貼合臉部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都傳授給了那個男人。
這讓紅山長老不禁想起了當初白玉蓮學習這門技藝時的艱辛和專注。她花費了無數個日夜,不斷嘗試和改進,才最終掌握了這門精妙絕倫的技藝。
而如今,她卻毫不猶豫地將這份寶貴的知識分享給了眼前的男子。
紅山長老明白,這不僅僅是因為白玉蓮對那個男人的特殊信任,更是因為她內心深處對於技藝傳承的執著和熱愛。
然而,紅山長老也知道,這樣的做法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嫉妒和不滿。
畢竟,這門技藝是他們門派的不傳之秘,現在卻被一個外人得知。
但紅山長老並不在意這些,他相信白玉蓮的選擇,也相信那個男人不會辜負她的期望。他隻是默默地祝福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夠珍惜這段緣分。
“臉上那道疤是完全可以去除,如果你想,或許玉蓮可以幫幫你。”
甫與抱拳恭敬的附身:“到晚輩需要時,定會向玉蓮討到方法!”
他現在並不需要除掉臉上的疤痕,或許以前戴上這個麵具是有其他的用意。
也許是想讓彆人對他臉上的疤不再產生任何懷疑,畢竟這張臉與太子殿下長得如此相似,如果被人發現了這個秘密,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而且,他也不希望甫權和自己因為這張臉而雙雙陷入不必要的危險之中。
所以,他選擇了隱藏自己的真實麵容,以避免可能帶來的麻煩。
“好,年輕人的想法果然獨特,既然好不容易來一趟紅山,那就在這裡好好玩玩,儘情享受一番之後再下山吧!”說完紅山長老準備起身離開大殿。
甫與點頭準備附身恭送長老的離開。
紅山長老還未走出殿內,便聽到白玉蓮那嗆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女人大步走進殿裡,站到甫與麵前,猶如審問自己小跟班一樣的質問著甫與。
“你是不是在山下沒什麼事情可做了啊?居然有閒情雅致追到紅山之巔!”
甫與想也沒想接下來要說的話,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將內心的想法和盤托出:“我隻是想你了!自那日道彆後,就順道和太子殿下登山來看看你!”
白玉蓮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如晚霞般的微紅,她輕咳一聲,掩飾著內心的羞澀。這周圍還有人在呢,她可不能讓自己的情感輕易表露。
白玉蓮轉過頭,目光掃過自己準備離殿的師祖,心裡暗暗嘀咕:這老不死的怎麼還不走,難道是等著看她的熱鬨?
“好了好了,我信了還不行嘛。”白玉蓮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像吃了蜜一樣甜,仿佛被春風輕拂,被陽光照耀。
“對了,玉蓮,甫權媳婦兒目前身體怎麼樣了?”本想離殿的紅山長老不放心地叮囑道。
“目前太子妃毒素已經排出體外,腹中兩個孩子保了下來了,隻是後期身體狀況逐漸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還需進入冰河。”白玉蓮平靜的說道,聲音如同平靜的湖麵,沒有絲毫的波動。
“那就好,後麵需進入冰河一事待我和甫權好好談談。”紅山長老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如同一座高山般巍峨,給人一種不可動搖的感覺。
看著紅山長老離開的背影,甫與和白玉蓮相視一眼,甫與秀眉微皺,眉頭如同兩片卷曲的柳葉,輕輕顫動著,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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