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明日我要去巡鋪子,這兩個月恐不能陪您了。正好,小山子也跟了過來,順便也讓他跟著多曆練一番。一會,我再細細的叮囑小山子一些事情。”楊管事的稟報道。
“行吧,我這邊也沒有什麼大事。母親的鋪麵還要勞煩你多費心。”
“公子請放心。”楊管事的就帶著小山子下去了。
小山子有些好奇:“管事的,這江家是什麼個情況啊?”
楊管事的道:“具體的事情,你無需多管,隻需敬著他們即可。”
回到家中,晏書本想稟報母親關於張家垚想來家裡拜訪的事情,可又覺得不妥,決定等書傑回到家中後,讓他和母親說。
傍晚,書傑歸家,晏書將他喊進院子裡,將下午見了張家垚的事情給說了。
“書傑,我想了半日,此事我稟報母親不合適,不如你去說。順便將於他同行的事情一並說了。”
書傑是個姐控,自然滿口答應。
吃罷晚飯,晏書對母親說道:“母親,今日您忙碌一天了。先歇歇,廚下的事情我來就行了。”衝著弟弟使了個眼色,就去廚房忙活去了。
書傑趕緊向母親稟報:“母親,您不用為我去州府發愁了。還記得昨日我去見到的故人嗎?正好他也要去州府,說是順路帶我一起過去。”
張氏聽聞有人同行,自是開心,隻是不知道是否妥帖:“這人是做什麼的?可不可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書傑道:“母親您還記得經常與我有書信往來的張大哥嗎?這次帶我去州府的就是他。他家是做大生意的,咱家縣裡的花草行就是他家的產業。”
張氏突然想起來了:“哦,就是前年年前給我家送了兩匹綢緞的那個人吧?去年他中了秀才,你還找你姐拿錢給他送賀禮的?”
書傑笑了起來:“就是他,所以母親您放心吧。”
張氏嗔怪道:“既然是你張大哥來了,你昨日就該和我說,人家對你很是不錯,一會你去你姐姐那些銀子好好招待人家。”
書傑道:“這我知道的。不過張大哥說了,既然要帶我去州府,他也怕您擔心,就想著哪日上門拜訪您,讓您見見他本人,也好讓您放心。”
張氏心裡樂開了花:“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是個懂禮的。隻是咱家這情況,恐不好請他上門做客。這樣吧,你就讓你姐姐替我見見他。對了,那位張秀才這次幫了家裡這麼大的忙,家裡可得好好感謝他,不如你在外頭請他吃個飯,就當儘了地主之宜。”
書傑趕忙應承著:“我也是這麼想的。上次您給我做的鞋子,張大哥說好看的很。他到處遊曆,定費鞋子,不如您給他做兩雙吧。”
張氏奇道:“這些個私人物品,臨行前他母親沒有幫他準備?”
書傑歎了口氣:“他母親幾年前去世了,家裡現在的是繼母。”
張氏一下子憐惜起來:“可憐的孩子,家裡再有錢,奴仆再多,也不如親生母親儘心儘力。這樣吧,你將他的鞋子尺寸給我,我趕緊做兩雙鞋,隻是時間太趕了,隻能做些簡單的樣式。”
書傑立馬謝了:“我替張大哥先謝謝母親。”
張氏笑道:“咱家人丁不旺,你能有一二知心好友,我也為你開心。”
次日一早,書傑將母親的話傳達給了張家垚。家垚趕緊囑咐小山子將自己的鞋子尺寸寫在紙上,交給書傑。
書傑收好後,對家垚道:“母親說,家裡情況特殊,您就不用登門拜訪了。母親說,讓姐姐和我略儘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你。不過張大哥,我家可不如您家裡富貴,可請不起山珍海味。”
張家垚擺弄著自己的折扇,敲了下書傑的頭:“我是這樣的人嗎?不過上次我來到時候還沒賞過你們這兒的牡丹,我看現在時日正好,不如咱們去山裡賞花。”
書傑咧嘴笑了起來:“張大哥,我就擔心你跟我說看著辦呢?你有主意就好。我這就和姐姐說,過兩日正好休沐,等那日咱們賞花吃飯。”
家垚笑了:“不會你姐姐說我帶著你不務正業吧?”
“怎麼會,姐姐說考試考不好是平日裡功課不紮實;再說了原本休沐的時候姐姐就有意帶我爬山鍛煉的。考試可也是個體力活呢,上次縣試時,就有好幾位學子因身體病弱堅持不下來給抬出考院。”
家垚笑了笑,低聲說道:“確實如此,譬如章公,進士出身,還能上馬與西夏作戰。當然我們也不能與這些個強人比,就譬如你好不容易考了進士,要去外地赴任,然後身體不行,在路上掛了,那十年、二十多年的寒窗苦讀不就白費了?”
書傑趕緊“呸呸呸”三聲,“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張大哥您可不要亂舉例子啊,我才不會那個什麼呢!”
張家垚道:“我隻是隨口一說,是我掛了行了吧~”
書傑急了,“張大哥,你趕緊呸三聲,可彆在胡言亂語了。”
小山子也跟著說:“少爺,您可彆瞎說,快‘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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