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家垚和晏書的親事雖還未完全定下來,可張氏的態度發生了巨大轉變。
現在她不求彆的,隻盼望著經過家垚的努力能改變晏書的想法。
錢氏不能久待,準備次日乘船走水路回越州。
家垚在碼頭上送彆舅母,在回客棧的路上,突然被一主一仆兩位少年攔住。
家垚心中疑惑:“兩位,我們素不相識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攔路的兩人正是梁玉和秋菊,為了便於行事,兩人均是男裝示人。
秋菊上前,昂著頭,自報家門:“我們是梁家的,這位是我家小姐。江姑娘是我家小姐的夫子,今日找你是有話要問你。”
“梁家人?”張家垚突然想起來,晏書如今就在梁家教書。
“原來是梁姑娘。”家垚連忙行禮,“不知找我何事?”
梁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請張公子借一步說話。”
三人來到附近的茶館,尋了一處僻靜的位置,小二上了茶點後,秋菊在一旁站著,隨身伺候。
梁玉冷眼看著張家垚道:“張公子,你說,這幾日你頻繁去江夫子家裡做什麼?為什麼她似是心事重重的模樣?而且還憔悴了許多?”
張家垚不知道梁玉與晏書的關係究竟如何?不好貿然相告。
“梁姑娘,我是有事前去拜訪。”
梁玉仔細盯著看了他兩眼:“好,若是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說罷帶著秋菊走了。
梁玉想了想,帶著秋菊去往江家,將書傑喊了出來。
眼見書傑較往日都憔悴了許多,梁玉和秋菊大吃一驚。
梁玉連忙問道:“江公子,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呢?昨日大哥還問我,你這幾日怎的沒有去學習騎馬和射箭?”
書傑趕忙抱歉道:“這幾日家中確實有些瑣事耽誤了,我沒來的及告知,是我疏忽了。後麵這幾日,恐怕我也沒空過去練習。”
梁玉眼珠一轉:“是不是與那張公子有關?”
書傑一驚,“你怎知道的。”
秋菊義憤填膺:“小姐,我就說嗎?那姓張的定不是好人,咱們把他劫到僻靜地方,套個麻袋揍他一頓。”說罷,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梁玉頻頻點頭,“理當如此,咱們過去找他。”
書傑一聽,感覺可能有些誤會:“梁小姐,為何要揍張大哥,他哪裡得罪你們了嗎?若是有,這裡我先替他向你們賠個不是。”
梁玉見書傑如此做派,心裡的疑惑更重了:“江公子,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書傑諾諾的不知該如何說起;眼見他如此優柔,梁玉一使眼色,秋菊一把將他揪著:“走,咱們去其他地方說去。”
無法,書傑隻得帶著他們一起前往客棧找張家垚去了。
聽了前因後果,梁玉方才知曉,原來是張伯母亂點鴛鴦譜,弄得夫子心灰意冷。
張家垚道:“現在晏書不願見我,不知梁姑娘能不能幫我說些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