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外外,隻剩他們二人。
陸子宴抬手扯開她的領口,臉就勢埋入她的肩頸,唇叼住她頸側的軟肉,一口一口的吮吻,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耳鬢廝磨間,手毫不猶豫探入衣衿。
握住的一瞬,他自她頸窩抬起頭,戾笑道:“這算逾禮嗎?”
“陸子宴!”心平氣和了好幾年的謝晚凝被他這一番動作氣紅了眼,她握住他的手腕,咬著牙讓自己冷靜,“你彆發瘋,什麼我都可以解釋。”
陸子宴恍若未聞,沒有收手的意思。
掌心觸感細滑如暖玉,他簡直要不知今夕何夕,情不自禁的攏了攏指節,細細感受。
而後,嗤笑了聲,“大了點,他給你揉的?”
青天白日,庭院之外,他扯開她的衣裳……
謝晚凝深吸口氣,強忍怒意和委屈,“你冷靜點,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
更糟…
陸子宴閉了閉眼。
她、季成風、五年。
無論怎麼組合,他都想不出還有什麼會比現在的局麵更糟。
一個裴鈺清還不夠。
她又要了其他男人。
五年。
整整五年。
他們抱在一起,親密無間。
若他不找來,他們就會這樣過一輩子。
他做夢都想要的一輩子。
“晚晚,”陸子宴悲慟一笑,“你怎麼會這麼對我。”
心口的手不再動作,隻是依舊不肯出來。
謝晚凝想罵他兩句,可看到他鬢間發白的頭發,鼻頭又是一酸。????總是這樣。